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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康郡署大牢 郡署大牢共分三層,這前兩層平時用於關押郡內處置的人犯,第三層則是用於罪大惡極上送州府甚至建康的人犯。 所以說這三層監牢除了一樣的陰暗潮溼環境惡劣外,前兩層最起碼還比第三層多了那麼幾分人氣兒。 “哐啷!咔吱......” 鐵索攪動的聲音和木門開啟的聲音在這沉寂的牢房中顯得格外刺耳。 張簡頹廢的坐在牢房一角卻是沒有絲毫動作哪怕是抬一下眼,因為這裡沒有一點光亮哪怕是牆上唯一的通風口。 “張縣令別來無恙呀?” 張簡循聲望去隱約間只能看到牢房外站著一人,但卻難以看清樣貌。 “你是何人?” “呵呵,我是誰不重要,倒是張縣令在這還住的習慣嗎?為了招待您我們可是特意將這周圍清空,生怕有人打擾了您呀。” 張簡聽此人說話的聲音料想他不是杜均,張簡雖然沒見過杜均但是也知道他年近六旬,此人說話中氣十足不似年老之人。 “那我可要感謝你了,這地方雖然空氣差點但環境還可以,比起我昔日逃荒之時屋不遮風衣不蔽體要強多了。” 外面那人笑道:“不愧是衛世子寵信之人,雖身處困境亦如此沉著,在下佩服。” 張簡抻了個懶腰沉聲道:“是杜太守派你來的吧,有什麼話直說便是不用拐彎抹角。前番是在下輕狂得罪了杜太守,此現在他老人家想要出氣我認栽,他老人家氣消了再放我出去便是,在下絕無半點怨言也不會令旁人知曉。” “呵呵呵,張縣令還真是寵辱不驚巧舌如簧啊,覆水難收你不會真的以為用錢就可以彌補一切了吧。” 張簡的呼吸漸漸急促,雖然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但他仍然不相信杜均會將自己怎麼樣,就算他不顧忌自己背後的衛則也應該清楚律法,沒有皇帝的敕令他是沒有權利動自己的。 張簡故作鎮定道:“就算杜均給我扣上那些子虛烏有的罪名,他久在官場也應該知道這郡守沒有懲治縣令之權,難道他想冒大不韙將事情鬧大嗎?” 外面那人亦是笑道:“張縣令身陷囹圄不會還如此天真的認為這是和你玩笑吧。” “你們到底想怎麼樣?就算杜均對我深惡痛絕可光憑那些莫名其妙的罪名又能如何?” “哈哈哈,張縣令不要激動,我會不會對你怎樣不在我們,而是在縣令你。” 張簡疑惑道:“此話何意?” 那人道:“鄙人有個問題想要請教您,若是您能不吝賜教,這皮肉之苦自然是可以躲過去的。” 張簡看向人影雖然光線灰暗看不真切,但卻可以清晰感覺到那人目光的炙熱。 “你想問什麼就問吧,我現在是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只要我知道我會告訴你的。” “好!痛快!那我也就不再多費口舌了,在下想問的便是張縣令昔日在晉安之時設局戰勝成弘和五大鹽商的秘密。” 此言一出,張簡不禁深深吸了一口氣,他站起身想走近些看看外面的人到底是誰,可卻被身後的鎖鏈限制住難以寸進。 “你到底是誰?你說的事我聽不太明白。” “呵呵呵”陰冷的笑聲傳來。 “張縣令既然不想說那在下也不好勉強,一會自會有其他人來問你相同的問題,不過可就沒有在下這般客氣了。” 果然!張簡無力的坐回原地,心中一種不祥的預感慢慢升起,他不知道外面那個人為什麼要問這些,可他知道自己是肯定扛不住大刑的,別說什麼皮鞭烙鐵了,就算打自己一頓估計到時候自己就全招了。 略微沉吟張簡還是強裝渾然不在乎的樣子說道:“這也不是什麼說不得事,但說你也要讓我說個明白,我想知道你到底是誰。” 這下輪到外面那人不言語了,沉寂了片刻後那人吩咐獄卒取來了一盞油燈,燈光如豆卻瞬間將四周照的光亮起來。 “是你!” “張先生別來無恙呀!” 張簡真是砸破頭都想不到外面的人會是齊觀,這個甫州的富商怎麼會在南章,又怎麼會在這?他和杜均是什麼關係?他方才問自己話又有什麼企圖? 一瞬間不知多少個疑問充斥在張簡的腦中,現在的張簡腦中就好似一團漿糊,可遺憾的是沒有人能夠替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