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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天下三分,三國之間依舊互攻征伐不斷。其中楚國佔據江南巴蜀幅員最廣,晉國據中原河北之地人口和經濟最盛,唯有涼國只據關隴實力遠不及其他二國。 初時衛援稱帝先後三次北伐,連奪南司州南徐州之地,頗有氣吞天下之勢。可自從第三次北伐失敗後,衛援便自覺統一天下已不可能轉而搞起了玄學信起了佛道,這樣一來楚國之後的幾十年間便轉攻為守。北面的晉、涼二國見衛援不再動兵也樂得少了麻煩也不去招惹楚國,之後兩國便圍繞著司州之地展開了長達數十年的反覆爭奪搏殺。 這不,北方大地剛平靜了不久,終是又迎來了新的戰亂,楚太清四十四年,晉正盛二十一年,涼興武二十五年,晉國司州刺史源理叛晉降涼。 源理本是晉國宗室,可是卻與晉帝源松不睦,為了自保不得已只能降涼。但是之前源理任職司州刺史之時源松留了一手讓他只有政權不掌軍權,而司州的真正掌控者其實是司州司馬孟君。可雖然如此源理的背叛依舊是令晉國震動,涼國看準時機想借源理投降之勢奪取洛陽挺進中原,遂起兵十萬由涼帝皇甫成親自率領直取司州。 源松見皇甫成御駕親征也不示弱,亦親自率軍前來救援洛陽。由於之前皇甫成已經擊敗了孟君,所以便順勢將洛陽團團圍住,孟君無奈只好憑城堅守以待援軍。 不久後源松率領的援軍行至洛陽附近的邙山,兩軍遂於邙山對峙。雙方於邙山多次交戰互有勝負,但涼軍終是不及晉軍能戰,皇甫成見力戰不能勝突襲的優勢也不在了便果斷下令撤軍,這時洛陽城內的孟君趁勢殺出和源松一前一後夾攻涼軍,皇甫成一路潰敗出司州之前所的城池土地也盡皆棄守,糧草輜重遺落一道可謂是慘敗。 此戰司州司馬孟君堅守出擊有功被擢升為司州刺史,同時這一戰也又一次澆滅了涼國進取中原之心。而此時南邊的楚國依舊在那佛音之中忘乎所以完全沒有在意這場涼晉之間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戰爭。可就是這場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看似影響不大的戰爭,不久後他的餘音將會撬動定格了幾十年的天下均勢。 臨川 衛濟之前被召到建康還以為是衛援得知涼晉大戰想要起兵北伐吶,可一到建康才知道是自己這個父皇又搞出來的么蛾子,自己白跑一趟不說還被逼捐了一大筆錢。本來自己在越州就因為修河剿匪的事心力交瘁,朝廷不管不顧不說自己還得給寺院捐錢,真是...(此處省略五百字)。 灰頭土臉的回到了臨川后又猛然發現了衛則的呈文,衛濟直呼好傢伙!成弘是什麼身份?成氏插在越州的一根針,別看官職不大可卻連自己都不想去惹,這也就是為什麼成弘在晉安亂搞這麼多年衛濟都視若不見的原因。本想著讓這臭小子外任歷練歷練熟悉一下政務,這才多長時間就搞出這麼大個事來。 成氏可是揚州第一大家族,當初更是隨自己的父皇衛援奪取了前隨盛氏的江山,要真是發起難來就算是衛援再想著偏袒自己怕是也不好多說什麼。雖然這呈文之中已言明與成氏談妥可自己還是不放心,當即下令召吳越回來問話並且親自書信一封送往建康向成譯解釋,這便有了後來的訓衛則之事。 可還沒等成弘之事落定,衛則的呈報又到了。 臨川王府議事殿內羊均、任廉,還有平時不怎麼露面的呂青遠都來了。不為別事,議的便是這衛則新送來的呈文。 殿內一片寂靜,幾人表情各異卻沒人先開口說話。 衛濟看向眉頭深鎖的羊均輕咳了一聲,羊均應聲道:“世子此法算是良法,越人的條件也不難辦。可臣擔心這越人收到了我們的兵器衣甲和錢糧會不會趁機壯大,過不了多久便會復判。” 一旁的任廉也開口道:“羊公說的沒錯,這越人如今勢弱才會有歸附之心,若是趁機做大難保不會重蹈以前之事,要知道我們和這些越人和和打打這麼多年,雖然近些年他們很平靜沒有襲擾村鄉可終是隱患。” 聽了二人所言的憂慮衛濟又轉頭看向呂青遠,呂青遠淡淡一笑:“羊公和任公所言皆有其道理,但我感覺這呈文之中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