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視無語。每次他來,太保總是虎視沉沉地盯著他,他稍一有動作,就齜牙咧嘴地對著他吼,猙獰的面目彷彿忠耿的守護神靈。
由於太保隨侍在我身側,對他又充滿敵意,楊冷青總是無奈地笑了笑,無語地凝視著我。
兩人雖然不多話,但眼睛會說話。經過眼神的交流,我和楊冷青的感情越來越熟稔。有時他突起頑心,趁著太保不注意,悄悄攬著我,等太保發現了,才得意地逕自聽音樂或埋首在書中。
他的一舉一動,皺眉微笑,都顯得無心無意,卻在我心湖泛起圈圈的漣漪。我知道我是陷進感情的泥淖裡了,但我很小心地將它鎖在心房的最底層。
這是屬於美花的幸福,我有的只是受神所裕�洹⒃餉�飼叢鸕母星欏�
“你的手怎麼了?”楊冷青一進門即注意到我手背的爪痕,輕輕握住我的手問。
“沒什麼,跟太保玩,不小心被他抓傷了。”我縮回手,翻箱倒櫃找藥膏。
“怎麼這麼不小心!”他又抓住我的手,放在嘴邊輕輕吮著我的傷口。
他這舉動太突然了!我霎時臉紅,心不停地狂跳,說不出的不自在。
“你別……你不嫌髒啊!”我想縮回手。
他握得緊,不肯稍稍放鬆。又輕輕吮著我的傷口一會兒,才為我在傷口塗上一層薄薄的藥膏,抬頭說:
“嫌髒就不敢舔了,這是最原始的消毒方法。我背上的傷就是沒有消毒,才冤枉得多折騰兩三天。”他指指自己背上被太保抓傷的地方,笑了笑,然後有些擔心地說:“其實我倒擔心你嫌我用口水消毒太髒了,覺得噁心,心裡偷偷在罵我。”
“怎麼會!你是好意的,我怎麼會嫌它髒。”我輕輕將手抽回來。
楊冷青蹲在搖椅旁,握住太保的前爪,帶點責備的語氣對太保說:
“太保,你怎麼那麼不小心把日向抓傷了?我看你是玩野了,渾身的蠻族氣息。”
太保抽回前爪,撇過頭不甩楊冷青。
經過多日的相處,太保對楊冷青的排斥和敵意雖然仍甚,但已不再像初時那麼深;雖然它仍瞧他不順眼,不懷好意,但兩個人相處得還算太平。
“是男人,度量就別那麼狹小!”楊冷青又惹太保說:“我知道你喜歡日向,但她對我好,被我搶走了,所以你懷恨在心,特別討厭我。男人要有服輸的度量,這是風度,也是身為男子漢該有的氣概。瞧你一身小家子氣,枉費你身為堂堂男子漢!”
“你在胡說什麼!”我聽他胡言亂語,忍不住好笑。
“我不是在胡說,我是在告訴它身為男人該有的氣度。”楊冷青一本正經,煞有其事。
“算了!你別再惹它,它心情不好。”
“心情不好?你就是太寵它了,它才會這麼無法無天。”
“我寵它你嫉妒嗎?”我覺得好笑,不加思索地脫口而出,話說出了才覺得失言,不禁訕訕地,趕緊又說:“你有美花寵著還不夠嗎?當心我跟美花打小報告。”
“你去說吧,我不在乎。我就是嫉妒太保,吃它飛醋。”楊冷青笑得極不在意,像認真又像開玩笑。
常常,楊冷青這種不在意的玩笑會讓我緊鎖在心房底層的感情起了騷動,想不顧一切地飛竄而出。那是危險的悸動,常常我總要壓制得很辛苦,又必須裝作不在意。
我心思起伏難定,楊冷青突然搭住我的肩膀,親熱的將臉靠向我。我震驚的看著他,他衝我一笑,惡聲惡氣地逗著太保說:
“太保,看到沒?我跟日向親親熱熱,嫉妒死你!”
太保湛藍的大眼睛居然好似充滿了妒恨和不滿般地瞪著楊冷青。
“你別再逗它了,當心它真的發火,攻擊你。”我看著太保,說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