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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進去,其中一個申請欄寫著江旎。
指尖稍頓,他點了透過,備註:[相聲藝術家]
*
第二天一早,都不用等鬧鐘響,生物鐘先醒。
窗簾縫隙裡透過層層陽光,江旎沒了睡意,摸過手機看簡訊,她昨晚回復了收到之後再無音訊。
她輕嗤一聲,清楚他不回一字反而正常,轉去微信慣常清理隔夜訊息。
開啟之後險些叫出聲。
簡潔到只剩名字縮寫的和頭像,霍司臣透過了她的申請!
不得不拜服,程唸的招數見效比獸醫打針都快。
她喜滋滋地給霍司臣添個備註:[霍閻王],放下手機起床。
摁開窗簾,陽光已經把巨大的一整面落地窗烘得溫熱,外面是剛甦醒忙碌的城市。
江旎去洗漱,妝容簡約職場風,選了一身解構主義法式穿搭,配好帽子出門。
她提前了足足半小時到君朗,畢竟最終合同落地,得留個真誠守時的好印象。
到52層,裡面尚有個未完成的匯報,秘書引她先去休閒區暫候。
甫一踏入,腳步頓住,看見上回那位扔包千金也坐在那等,端了一杯早咖看窗外。
這52樓獨屬霍司臣辦公區域,千金坐這不是等他還能有誰?
江旎撇了撇嘴,默默在旁邊一桌前坐下來,控制不住腹誹。
要不怎麼說這霍閻王是時間管理大師呢?跟這位有來有往,同時還能跟老江密切聊天,還想約面基。
真真兒渣穿地心……
想到還得對著他演戲,江旎痛楚皺眉,這留到以後,得是案底的程度。
秘書端來一杯咖啡,那位千金似乎從發呆中回過神來,斜乜到她。
兩人對視,各自客氣一笑,江旎先開口寒暄:「你也來等霍總哈?」
千金挪步,端著咖啡到這桌落座,端詳她少許,問:「你是……江旎江製片吧?」
嗯?
江旎一愣,繼而又想,拋頭露臉的工作嘛,進進出出君朗一兩次,人家認識也不奇怪,笑答:「對,你是……?」
「哦」千金伸手:「我叫苗靚。」
江旎跟她淺握了握手,尬笑一記,空氣很快再度陷入僵硬。
江旎攪著咖啡匙,猶豫要不要提醒她。
都說陷入愛情的人思維短路,以這位苗小姐的視角,能發現霍司臣的本來面目嗎?
如果以後老媽也被迫捲入可怎麼辦?
咣一聲,江旎果斷把咖啡匙往杯中一撂,直接開口:「上次不小心看見你和霍總吵架,你還好吧?為什麼今天還來找他啊?」
她就差沒把「何苦來哉」脫口而出了。
苗靚一愣,這些天從哥哥和其他人那裡聽了些關於霍司臣和這位江製片的說法,但現在當面對上,總感覺似乎不是那麼回事。
江旎問她這話的態度毫無負面意思,如果沒看錯,甚至還有點兒……恨鐵不成鋼?
「哪是吵架啊?」苗靚卸下心防,耷拉著嘴角:「雙箭頭才配叫吵架,實際上傷心的只有我一個罷了,冰川都能融化,霍司臣可捂不熱。」
渣,真是渣。
江旎眼皮短暫下垂,自顧自感嘆:「圖什麼啊……」
苗靚頗為難的樣子:「圖他好看啊。」
江旎:……
行,她能理解,順風順水的千金要什麼沒有?挑來挑去不就為個好看麼?
苗靚:「不過再好看也算是完了,捂不熱我就不捂了。」
江旎:「恭喜你脫離苦海。」
苗靚:「?」
怎麼和傳聞中完全不一樣?
江旎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