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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力已是有所恢復,軍力也已漸漸強盛,在多次拒敵於邊境之後,太宗帝終是命得大將李靖、李勣率十萬大軍,由山西、張掖等地分路出擊東突。
聞得大軍出征外寇,無數江湖俠客,能人義士也是紛紛投軍,出征破敵,長歌軒時任軒主也是親率百餘名內門弟子助陣隨軍。
而當新朝漸漸強盛之際,原本民風淳厚,政令質略的東突王庭,卻因頡利可汗整日沉迷犬馬聲色,重用奸佞,寵信西面來的胡人,疏遠本族人,這胡人本性貪婪,反覆無常,常年私用王庭庫銀,以致東突王庭,銀錢日愈空虛。
而頡利又連年大肆用兵,入寇盛唐邊境,以致屬民不堪軍役。而東突草原之上,又是屢遭雪患,牲畜多死,部民凍餒。
東突各部,儘管糧食銳減,卻仍是加重盤剝屬部。這般種種,終是引得內外離心,許多屬部背叛,東突的軍力更是隨之弱減。
故而,二李所率十萬大軍,一路北上,可謂勢如破竹,而東突敵軍,卻是連連敗退,以致終是退至定襄道固守,即頡利王帳所在之地。
但十萬大軍,於北上途中,已是分兵各處,能用以追擊擒王的兵力,已不過三千之數,而此時,頡利王帳駐地的守軍,也不過一千來人。李靖深知,絕不能在此枯候援軍,否則東突各部,也會率軍前來接應。
眾將商議之下,最終決定由他親自率領這三千鐵騎另隨三百江湖義士,一同追擊頡利可汗,攻克定襄駐地。
當天夜裡,這支人馬便即藉著月色,冒著大雪,從馬邑出發,向著定襄道惡陽嶺王庭所在進軍。
行軍不過兩日,軍隊便是已至惡陽嶺之下,李靖即命眾人,就地駐紮營帳,只待修養一夜,便即一鼓作氣,攻克王庭。
那夜,營帳之中燃著一簇簇搖曳的篝火,諸帳之人,於嚴寒飛雪之中,各自圍坐一旁,啃食著隨身攜帶的麵餅,飲著剛剛煮沸的雪水,麵餅很乾,雪水很澀。
但於眾人眼中,卻是盡顯雀躍之情,彷彿已是能從隨風搖曳的火光之中,看到盛唐威服四海,諸國八方來朝的不世之景。而明日之戰,便是這盛世的,這裡的每一個人,都將在青史長河之中,留下自己的印記。
除了戍守值夜的兵士,其餘之人,雖是早早便入帳中就寢,但卻盡是假寐而歇。明日雖是徵北之戰的終點,但此夜卻也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然而翌日,當這三千鐵騎盡數下馬,向著嶺間疾行攻去,行至王庭之外千步之時。卻見頡利可汗千名親衛,盡是棄得王帳寨壘,默然佇立於寨外雪林之中。
千人立於此間,卻還聽得聲聲冬鳥啼鳴,李靖見狀,心覺有異,便算是王帳親衛,也不該有此嚴明軍紀。
李靖忙即喝令一眾將士且先停行,而自己則是與長歌軒軒主,丐幫幫主、唐門門主等江湖巨擘一同摸近前去,探明這千人親衛,是何來歷。
近前一看,只覺這些親衛,軍紀雖是嚴明,確是一支訓練有素的胡兵,但也不過是比尋常軍士高大壯碩了些,並無其他異常之處。
念此,數人便想,這或許是頡利可汗欲以此處千人性命為阻,好覓得良機,於這亂戰之中逃離此地。
故而,李靖便即喝令三千精銳迅速擊潰寨外千人,及早攻入王庭,擒拿頡利。
然而,這後果便是,三千精銳折損盡半,三百名江湖義士,諸派弟子,亦是死傷慘重。付出這般代價,卻也無一人踏足寨門半步。
原來,這千人親衛,便是來自蠻血部族的最強大的戰士,他們被頡利收為親兵,以重金厚祿相待,只為護得自己性命。
蠻血部族,因其族中之人,身體血氣旺盛,故而較之普通東突兵卒,氣力大得數倍有餘,而最可怕的是,他們受傷之後,竟是不會感到絲毫痛苦,而其族中戰士均是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