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煉盤坐蒲團,林娥一隻鳥卻是獨佔了大床。
她的肚皮翻在外面,一隻鳥腿翹起個二郎腿,兩隻翅膀枕在腦後,樣子看起來頗為滑稽,就差鳥嘴裡再叼一根狗尾巴草了。
閒適得簡直不像是個修煉者。
可林娥確實有在認真和丹田裡的慘綠薄霧較勁兒,拿出她當初折騰外來火的勢頭,孜孜不倦。
就是架勢不像個苦修的。
時光如水,眨眼匆匆。
開谷之日,不少人聚集到花家訓練場,林娥的變化之法才剛窺到一絲門徑,就被雁丘拎著來到了這裡。
花不語早早便立在此處等待,一身熟悉的黑衣勁裝,腳踩黑色長靴,雙手抱胸冷酷地蔑視著在場每一個垃圾。
雁丘走了過去,好奇隨口一問,“有這麼多人都要進煉心谷嗎?”
“不,他們不進去。”花不語搖頭,眼神中帶有幾分古怪,不好意思說這些垃圾其實都是來看熱鬧的。
花氏族人大多都有進到過煉心谷的經歷,包括花不語自己。
“你不進去嗎?”
果見雁丘問到自己,花不語冷酷且斬釘截鐵,“不需要,煉心谷是給歷練少的人使用的,頗有取巧意味。我常年在外遊歷,不需要這個。”
感覺花不語的神色有些略微不太對勁,雁丘忍不住狐疑地瞅了她一眼。
花不語麵皮抖了抖,某年某月某日年幼無知進到煉心谷的記憶,便剋制不住地冒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