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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卻只抓到一把棋子。
無名指上的金戒在眼前閃閃發光。
白清瞳拾起他的手吻了吻,汗漬沾染到肌膚上。
手指松落,棋子撒落到二人緊緊貼合的身軀之間。
白清瞳猛然抱緊他,滾落到榻上,發出一聲滿足的嘆息。
「啊──」
「啊……」
迦羅遙全身酸軟得沒有力氣,躺在少年的懷中摸索著。
白清瞳抓住他的手,一向清亮的黑眸沈得看不見底。
「棋子……」迦羅遙喃喃道。
「別管它。」白清瞳與他臉貼著臉抱在一起,氣息直噴到他的面頰上。
兩人躺在撒滿圍棋的長榻間,有一種奇異的浪漫的感覺。
白清瞳心滿意足,低低道:「舒服嗎?」
少年略帶沙啞的聲音還帶著情慾後殘留的氣息。迦羅遙摸了摸他垂落的髮絲,含糊地應了一聲。
白清瞳不滿意地在他腰間輕輕掐了一下。
迦羅遙眯著眼,微笑道:「舒服。舒服極了。」
白清瞳這才笑了,抱著他懶洋洋地躺著。
幸福的日子總是短暫。第二天迦羅遙去上朝,大臣們驚訝地發現一向冷靜自持的攝政王心情好像非常好。雖然態度仍然淡淡的,但卻好似春風拂過,整個人都有了些溫度。
小皇帝也發現皇叔好像有些……春風滿面?連眼角眉梢間都沒有從前那麼沈重了。
白清瞳的從軍令已經下來,也提前去兵部報到了。
和白清瞳一起入伍的還有幾名世家子弟。不過讓他意外的是那個和他一向不和的趙三少趙子英居然也在。
不過也不奇怪,趙子英他爹是兵部尚書,現在北部邊關動盪,異族侵擾,對朝廷來說雖然不是好事,但對這些正想找機會往上走的官宦子弟卻是個好時機。
去軍裡混個軍功回來,也好往上爬。
趙子英看見白清瞳,從鼻子裡哼了一聲。
白清瞳自然不記得當日正是因為受了他的嘲諷和刺激,自己才會在秋後的那個下午跑回王府大醉一場,結果施暴於迦羅遙,第二天大受刺激地跑出去,卻從馬背上摔了下來以致失憶。但他與趙子英不論失憶前還是失憶後都是一樣的不合,這一點毋庸置疑。
白清瞳淡淡掃了他一眼,沒興趣理他的冷嘲熱諷,在兵部掛了號,與同期的同僚們一一打過招呼。
他性格好,又擅於和別人打交道,到初十隨軍出征時,已經和幾位同僚相處不錯了。
大軍出發前夕,迦羅遙不便出京相送,只送他到王府門口,望了他片刻,只說了兩個字。
「……保重!」
白清瞳笑得輕鬆,見子墨等人都站得遠,便微微彎腰靠近他,低聲道:「等我!」
清亮的雙眸中有不捨,有愛戀,但更多的是堅定。
迦羅遙默默望了他一眼,嘴角勾起一抹笑意,輕輕點了點頭。
白清瞳笑笑,不再多言。轉過身瀟灑地跳上馬背,揚起馬鞭:「走!」
望著少年絕塵而去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
高管家見攝政王還在門口遙遙相望,過去道:「王爺,軍裡您都安排好了,不會有問題的。天冷,還是回屋吧。」
迦羅遙拉了拉膝蓋上的毛毯,覺得身上真是有點冷了。
從京城到北部邊關路途遙遠。行軍匆匆,整整一個月在馬背上顛簸,白清瞳大腿內側都磨出了一層硬繭。
好不容易到了敬州。因為寒冬剛過,北夷的兵馬開始蠢蠢欲動,邊關已經發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