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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餘清玦外表雖不顯,心中著實驚了驚。
昨日他剛和陳掌櫃撇清了商業往來,竟有人暗中動手了?
來不及深想,他心中瞬間被一個念頭緊緊攫住:心兒,你會不會有事?
曾凡聽聞面上一愣,有些不可思議:這麼快就動手了嗎?
“這......陳掌櫃處事圓滑,在墨都的官員幾乎沒有人沒去過奢香樓的,怎會暴斃呢?莫不是結了仇家?”一個官員道。
“我昨晚路過奢香樓的時候,看到餘丞相和曾尚書的馬車停在樓下,莫不是......”另一個官員說著說著就沒聲了。
“今日凌晨出的事,怎麼你們御史臺這麼快就知道了,還連奏章都寫好了,莫不是專門派人蹲守在那裡罷?”郭磊站出來道。
他平日就覺得御史臺這幫人心思不正。御史臺分明是監察百官的機構,怎的竟找些民生的家長裡短來朝堂上說?
況且一個掌櫃暴斃這明顯就是有人暗做手腳,十有八九是要藉此彈劾某人。他們真當朝廷是玩結黨派拉仇恨的陰溝了?
許判瞥了一眼郭磊,不動聲色道:“郭大人,我們知道得快是因為我機構的官員勤懇,不然如何以身作則,監察百官呢?不像大人您,每次風溼發作都要晚到半個時辰,這些我等同僚都沒跟您計較。”
“你——”郭磊差點指在他腦門頂上,“強詞奪理,胡攪蠻纏!”
“我這風溼腿還不是我當年為國家考慮勇於直諫,被先帝賞了板子後走路不穩直接掉水溝裡站了一宿才得的。餘丞相都沒和臣計較,你幹嘛拿出來說事?我礙你眼了?”
“郭大人,我可不敢說您礙我眼。只是我想好心奉勸大人一句,不關自己的事還是少操心為妙。您也一把年紀了,勤懇為民的事讓我等來做就好。”
“你——你們這叫勤懇為民嗎?我看你們是嫌國家不夠亂!”
“兩位大人先別激動。”上座的陸懷虞連忙朝兩位擺了擺手,臉上掛著萌萌的笑,又惋惜地嘆了口氣,
“陳掌櫃出事了,你們該考慮的難道不是奢香樓至少要閉館一個月,我們就吃不上他家的脆皮鴨和紅油肘子拌飯了嗎?”
“......”
“......”
全場一片靜默。
“夠了!”餘清玦沉聲開口,雙眸黑沉,周身氣壓頓時低了許多。
他意味不明地掃過許判和一直緘默的曾凡,突然涼涼呵笑一聲,道:
“動作真快。不過曾尚書莫要忘了,你昨晚可是口口聲聲說的,你曾家人不會再踏足奢香樓了。你難道不怕自己也惹上嫌疑嗎?這般赤裸裸地栽贓陷害,真是枉為大墨的朝臣!”
曾凡聽了,連忙擺手辯解:“餘丞相別誤會,不是我做的。我堂堂一個尚書絕不會去陷害一個平頭百姓。”
說罷暗中狠狠瞪了一眼許判,又瞟了一眼陸懷虞。
許判見狀,望向餘清玦:“餘丞相,臣聽聞昨夜陳掌櫃得罪了您,您還直接撇清與他的商業來往,您為何......”
話還未說完,眾人只見餘清玦冷冷撇下一句“改日再議”就轉身大步出了殿門,步履是少見的急促。
“餘丞相這是......幹嘛去?從未見過他這麼急的時候。”眾朝臣面面相覷。
“你看看你們,把丞相哥哥都氣走了,一個個真是大壞蛋,哎”陸懷虞嘟囔著,身子卻迫不及待地從龍椅上跳下來,“都散了散了,我得去看看我的綠鸚哥餓了沒有。”
曾凡沒好氣地哼了一聲。
。
餘清玦乘坐馬車一路飛趕至奢香樓,遠遠就見門口圍了一大圈人,嘰嘰喳喳地在議論著什麼。
而店中小二正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