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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光顧著孩子了,完全沒有注意到這個。
她忙不迭地過去拿起來,期待看到「去去就回」之類的字眼,但紙上只有一句曖昧不明的:
「產後資訊素的影響是很大,但並不影響我分辨依賴和愛。」
窗外雷電再次劈下,胡鹽怔怔地看向alpha區中心的方向。
「你是不是瘋了啊……」胡鹽喃喃道。
第17章 盤活了
◎我們只是beta罷了。◎
那場大雨中,程風和胡鹽合力將一個剛孵化的嬰兒擦洗乾淨,穿上小衣服,裹上小被子。
然後程風靠在床頭,拿奶瓶餵著懷裡熟睡的小寶寶;胡鹽盤腿坐在地上,除錯著她那八百年不開一次的破電視。
程風嘆氣:「你是真能吃苦,過得跟原始人似的。你這居住環境,給我我受不了。」
胡鹽一邊換臺一邊說:「那是你沒看到這房子之前什麼樣,你要看到你更受不了。」
「所以你剛才那番話的意思是,他回家去了?」程風回憶著給孩子洗澡時胡鹽的分析,還是覺得不可思議,「我覺得不太可能,挑戰太大。他剛出孵化期,身上多少會保留點畏縮氣,更別說宮玦在他產卵時打過他,現在看到宮玦他肯定會怕的。」
「沒別的可能了啊。」胡鹽說,「他實在不像是會就這樣拋下孩子的人,除非接下來要做的事也是為孩子好——宮、季兩家的事不解決,這孩子就永遠見不得光,甚至父女倆的性命都會受到威脅。而他要是想得到一些話語權,首先得拿回『季籌』的身份。」
她分析道:「至於拿回身份且不遭到兩家聯合打壓的唯一方式,就是和孩子分開,謊稱自己沒生過孩子,一切都是宮玦抹黑杜撰的。」
程風不解:「那也不對啊,生沒生過孩子一查就知道了,他瞞不住的。」
「誰敢查他?誰能查他?誰憑什麼查他?」胡鹽拿著遙控器攤手,「誰懷疑誰舉證,沒有季籌通|奸的證據,憑什麼驗他正身?一個oga生沒生過孩子,是這麼隨別人查的?我跟你講,季籌這個人,確實是有點腦子的。」
這話說得好像程風很沒腦子:「正常來說當然是這樣,但你不是一直說上流社會行事霸道嗎?季籌又不是什麼受寵的孩子,到那種環境下有人在乎他的人權嗎?」
「我這麼跟你說吧程風,他要是帶著孩子回去,那他和孩子必死無疑,宮家、季家都巴不得將這事兒徹底捂死。」胡鹽說得有些興奮,「但是隻要他孤身一人回去,這局死棋就盤活了,因為季家會保他。」
胡鹽說:「其實宮玦既然敢在兩家內部說他懷了孩子,那他就一定是懷了,宮老爺子和季老爺子都不傻。但是沒見著孩子,沒看見蛋,再不做身體檢查的話,誰敢憑宮玦一面之詞宣揚季籌有問題?家醜不可外揚,季老爺子一定會全力阻止這種檢查,哪怕是和宮家撕破臉。」
「哦——是這麼回事兒。」程風漸漸覺出味兒來,但還是覺得哪裡不對,「可是宮玦的話難道還不夠重要嗎?宮玦是知道真相的,現在季籌睜眼說瞎話地否認,宮玦還不得和他當面對質?」
「怎麼對質?對質產卵那天發生了什麼嗎?哈!」胡鹽笑出聲來,「宮玦要是走這一步,那就徹底被將死了——季籌和他還沒領證,在聯邦法範圍內他們完全沒有關係,季籌哪怕懷了別人的孩子也只是道德問題。但宮玦不是,他那天做的事是徹頭徹尾的殺人未遂,真要掰扯開了,他必坐牢——如果我沒猜錯的話,季籌那天進出中心大廈的監控錄影估計早都刪乾淨了。」
「而讓這一切籌劃有個更好、更保險效果的方式,就是季籌在媒體面前露面。」胡鹽不斷地換臺,「作為季家的兒子,作為宮玦的婚約者——總之只有獲得一定的公眾討論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