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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生出了門,這才問他:「昨天見過你師祖了?」
「嗯。」
忘生一見他的表情就知道凌空怕是沒給人好臉色,嘆了一口氣,有些無奈:「你師祖就是那個性子,我也沒見過他老人家幾次,他也不怎麼待見我這個便宜徒弟。不過小師妹沒熟悉陣法之前,還是你帶著她,多去你師祖那裡露露臉,他也不是個小氣的。」
他也沒辦法,當初自己剛收了秦唳為弟子,去拜見凌空,他就對秦唳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沒想到這麼多年過去了,還是老樣子。
秦唳有些沉默,沒有給忘生解釋,凌空是不可能給自己好臉色的。
「罷了。長空你也去休息吧,剛回來還沒來得及鞏固修為就被我拉了過來,等修為穩固了我正好給你選幾樣得用的法器。」
「師父,我不缺法器。」
「你呀,我就你這一個徒弟,我的東西不給你給誰?去吧,別不好意思,你師父我還是有幾分家底的。早年那些秘境我哪個沒闖過?」
秦唳這才鄭重的又給忘生行禮:「謝謝師父。」
忘生拍拍他的肩膀,滿懷欣慰:「以後上清宗的頂樑柱就是你了,好好修行。」
「是。」秦唳不會說好聽話,但眼中的堅定卻是誰都看得見的。
秦唳回自己的住處了,他的修為達到了元嬰後就自己搬到了主峰旁邊的小竹峰。沒辦法,之前他修行用的靈力還不算太多,等到了元嬰,師徒兩個要是一起修煉,忘生手底下漏的那一點靈力根本就不夠用。
等青嫵出來,門外就只剩下忘生一個人了。
「師兄。」青嫵也不好奇秦唳哪裡去了,畢竟人家也不能圍著她一個人轉不是?
說是換衣服,其實她玉墜空間裡的衣服都是一個樣,除了能自動變換大小,貼合身形外,可能還會自動清潔,這些衣服真的都是一模一樣的。換不換反正她是沒看出差別。
哦,想到離開了的人,讓自己換衣服,還可能是想跟自己徒弟說幾句話,自己不適合在場?
不過,勤換衣服是個好習慣,想起剛才用的清潔符,好用是好用,就是沒洗澡還是覺得身上不乾淨。
忘生拿出一個玉牌,之前他除了要招待那七個家族的人,就是在忙這個了,「這是身份令牌。」他將青嫵的手拿起來,「這個玉牌認主必須是修行中人,我本來也以為還要再等一段時間,沒想到師妹這麼快就引氣入體了。」說著銀光一閃,青嫵只覺手指一涼,食指上就冒出了血珠。
和之前認主玉墜的操作一樣,將血滴在玉牌上,白光一閃,青嫵就覺查到自己與那玉牌有種緊密的聯絡。
忘生將玉牌遞給青嫵,又拿出一個小瓶子,多取了一滴血,給青嫵解釋:「這滴血要放到大陣中心的玉牌上。上清宗每個弟子都有兩個玉牌,一個是師妹手裡的身份令牌,一個是命牌,兩者之間相互聯絡。
要是身份令牌上的氣息與命牌不符,就會被大陣排斥。要是人死了,命牌也會破碎,另外危急時刻也可以捏碎身份令牌求救,有命牌在就可以確定求救人的位置。」
青嫵點頭,這個她聽秦唳說過了,也從其他小說中見過類似的設定。
忘生將瓶子收了,手上微光閃動,青嫵手上的傷口就不流血了,然後在青嫵眼皮子底下傷口一點點消失不見。
「師妹將身份令牌收好,這個要是丟了很麻煩的。要是老弟子在上清宗呆的時間長了,傳送陣記住了他的氣息,一時半會之間沒有身份令牌也沒關係,照樣可以利用傳送陣在上清宗行走。可是要是新弟子,沒有身份令牌傳送陣是不認的。」
青嫵聽話的將令牌放進了玉墜。
忘生看著青嫵乖巧可愛的模樣,忍不住笑了笑,將人抱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