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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翔怎麼給自己起了個這麼奇怪的外號時,坐在主座上的“修羅魔醫”董燕翔突然用手一指林羽梵,說了聲:“你是誰?”
董燕翔的聲音十分沙啞,這三個字傳到林羽梵的耳朵裡,一路上摩擦著空氣,製造出了強烈的躁動,讓林羽梵感到渾身不自在。他勉強地站起身,對著董燕翔一抱拳,回答道:“在下名叫張凡,和您一樣,也是應那神醫招募令而來的。”
董燕翔一聽,突然間大發雷霆,他猛地拍案而起,將手中的旗子一揮,衝著林羽梵吼了一聲:“滾出去!”
這一嗓子突然聲若洪鐘,和剛才那令人難受的沙啞截然不同,把林羽梵、劉坤和那女傭都嚇了一大跳。林羽梵前世不知道經歷過多少大場面,當然不會真的因為這種恫嚇就被嚇退,只見他往前邁了一步,挺著胸脯,大聲地說道:“我憑什麼出去?”
董燕翔冷哼一聲,指著旗子上的“修羅魔醫”四個碑體字,說:“就憑這四個字。看你這小娃娃乳臭未乾,毛都沒長全,也敢出來行醫,簡直滑天下之大稽。”
對方口出不遜,林羽梵心中勃然大怒,正欲出言反駁,一旁的劉坤反應極快,已經站在了二人中間,臉衝董燕翔,陪著笑臉說道:“二位都是為了救治家母所來,今日光臨寒舍,那是給足了我劉坤面子。先容我互相介紹一下,這位姓董名燕翔,是江省最出名的神醫,更是我劉坤的救命恩人。這位姓張名凡,就讀於江左市一中,年輕有為。”
“高中生?簡直可笑至極!”董燕翔語帶鄙夷地說。
不等林羽梵回應,劉坤搶過話頭:“董神醫,既然您和這位張凡小兄弟都是為了救我母親的命而來,那就都是我劉坤的貴賓,不如請您二位移步到病房,路上我再向您介紹一下家母最近的情況?”
這一番話,體現了劉坤的過人情商。“修羅魔醫”董燕翔和名不見經傳的張凡,從他內心來說,當然更相信董燕翔。然而,他也考慮到,張凡今日敢出現在這裡,說明在中醫上,也一定有過人之處,不可輕易地就棄之不用。因此,劉坤出言講和,是向著董燕翔賠笑臉,暗示自己的立場;但又不把話說死,言語間也提出將張凡帶入病房,這樣既化解了場面上的緊張氛圍,同時又保證誰都不得罪。
劉坤其人,能成為江左的商界巨頭,果然不同凡響!
董燕翔沒再多言,站起身,直直地往前走去。林羽梵心中氣惱,也跟了上去,而且和董燕翔站在一排,表明自己絕不願屈居其後。就這樣,劉坤走在前面,董、林二人居中,那女僕在最後,四人走出了會客廳。
在前往病房的路上,劉坤簡單說了一下其母的病情:從今年年初開始,其母的身體狀況越來越差,最開始是咳嗽、乏力、全身痠痛,家裡人以為是冬季的普通流感,讓老太太服用了一些感冒藥,絲毫不見起色;開春以後,老人開始臥床不起,咳嗽愈發嚴重,偶爾咳血;最近一週開始頻繁嘔血,臉上甚至出現了黑色斑塊。說到最後,劉坤幾乎是面如土色,話全是從牙縫裡擠出,看得出,這位家財萬貫的帥氣富豪,也是個難得的大孝子。
來到病房外,那女僕先行進入屋內,令一些伺候的下人退出。然後,劉坤便帶著二人進入了房間。林羽梵抬眼觀瞧,只見屋內一張豪華的鑲金大床,上面躺著一位白髮蒼蒼的老太太。他運用中醫之“望”診法仔細觀之,發現老太太面上確有小塊黑斑,而且呼吸粗重,印堂發黑。病灶的確如自己之前的判斷一樣,是在其肝部,只不過,情況要更加嚴峻一些,可以這麼說,老太太現在已經站在了鬼門關門口,若是得不到及時的治療,只怕隨時會萬劫不復。
董燕翔將那魔醫旗幟放到一邊,湊近了仔細觀察一陣,回頭對劉坤說道:“劉先生,令堂大人之疾,乃是肝上所得,病情嚴重,耽誤不得。不過你放心,這肝病雖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