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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屬是和病人最親密的人,他的意見絕對要認真聽取,聽他這麼說,錢醫生嚴肅了起來:「具體有什麼表現呢?」
岑以南真的要說的時候,卻又有些難以啟齒,不好意思說出來了,他乾咳了一聲:「他對我說一些……妻子什麼的……」
「啊?」錢醫生專業的表情裂了一下。
岑以南看到錢醫生的表情,就已經有些後悔了,但還是硬著頭皮把江秉爭昨天到今天有點奇怪的幾句言行都說了出來。
但說著說著,他自己都說不下去了,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
錢醫生也硬著頭皮聽完,還是保持著專業性問道:「除了說了這些話之外,還有什麼奇怪的表現嗎?比如情緒出現急躁或低落,神志恍惚、食慾不振、或者出現幻聽幻視、言語顛倒混亂、記憶缺失之類的?」
岑以南把江秉爭從昨天醒來到現在的所有表現都回想了一遍,他只是說了幾句事後回想覺得略有點奇怪的話,當然不是言語顛倒混亂這種情況。
至於說食慾不振……岑以南迴想起昨晚孫阿姨做的超大份山藥排骨湯,還有好幾樣其他的菜,可是被江秉爭和自己一起全部吃光光。
甚至還要求自己今天也要吃山藥排骨湯。
別說食慾不振了,說是食慾旺盛都不為過……
其他的症狀,好像也沒有……
岑以南乾巴巴地說:「額……好像沒有。」
「額……那……」錢醫生卡殼了一下,咳了一聲,說道,「那這個,這個,你們小兩口之間的情趣,我就不好置喙了吧……」
「……」
社死了。
純純社死了。
岑以南臉上火燒紅一樣,差點落荒而逃,努力用著意志力才保持著鎮定不動,腳趾抓地地勉強維持了體面。
錢醫生又乾咳了一聲,猶豫了一下,想到這對夫夫感情這麼好,擔心他們年輕夫夫情濃不懂得節制,還是多勸了一句道,「對了,現在江先生還在養傷期間,還是要節制,回去後要避免同房。」
「……」
岑以南乾巴巴地謝過了醫生,從錢醫生的辦公室回到603病房的時候,臉上還在發燙地燒著。
「你的臉怎麼這麼紅?」江秉爭奇怪地看了他一眼。
岑以南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以後不準再開那些玩笑。」
「什麼玩笑?」江秉爭莫名被他瞪了一眼,很不高興,嚴肅地看著對他不敬的妻子,「我從不開玩笑。」
天命之子豈有戲言?
「……」岑以南懶得理會他,上前看了看他左額上貼著紗布的傷口,問道,「今天還疼嗎?」
也怪不得他社死,岑以南在心中嘆了口氣,誰讓他受了傷,自己關心則亂呢?算了。
「不疼了。」江秉爭聽到他關心的話,大度地決定原諒小妻子的不敬。
根據他的後續表現,再考慮給不給他吸氣運吧,他這麼想著。
岑以南心疼地摸了摸他的臉,輕聲安慰他:「過幾天就好了。」
居然自己主動上前吸他了!
江秉爭黑著臉,面無表情地擋開他的手:「你是不是忘記昨天答應過什麼了。」
未經允許不得隨便貼上來吸他,昨天才立的規矩,難道今天就忘了?
江秉爭不悅地看著他,皺著眉,開始考慮是不是應該給不聽話的小妻子一個教訓。
岑以南想了想:」當然記得。「
他一下就想起昨晚答應的秉爭,今天也要喝山藥排骨湯。
多放山藥的那種。
江秉爭臉色放緩:「你記得就好。」
算了,這一次就原諒他了,他想到從昨晚到現在這一天岑以南其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