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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咱就不得不說,獨孤勝想得比一般人要深了,且他是在極短的時間內、在剛經歷過喪子之痛、且自己生理上也極度痛苦的情況下,也依然想到了——既然此事的真相是下毒,那就算下毒的事跟霸拳宗有關,也絕不會是霍鳴本人的意思。
因為站在霍鳴的角度上,搞這些卑鄙手段是弊遠遠大於利的。
本身憑武功就能當頭號種子的人,為什麼要去下毒
飯菜就是由你的部下負責的,哪怕你沒下毒,只要有人中了毒你都會被懷疑……而這種情況下一旦被坐實了就是你乾的,那不僅是比賽你不用玩了,你和你那苦心經營多年的霸拳宗都將從此身敗名裂。
再退一步講,即便霍鳴背地裡真是個陰險小人,他就是想搞這些,那他也不可能在這種情形下使用足以致命的毒藥,更不可能讓這毒剛好在擂臺上發作。
隨便搞點瀉藥啥的都能晉級,鬧出人命這不蠢嗎
綜上所述,獨孤勝的推測是:這事兒要麼就是霍鳴的某些愚蠢的部下瞞著他搞的……要麼就是邵家父子乾的,因為這倆貨中午的舉動也很可疑,且他們就是又壞又蠢的那種人,弄不好他們是想借這機會挾私報復,事後正好嫁禍給霸拳宗。
反正無論是上述哪一種情況,讓霍鳴這個身份合適、能力也足夠的人去處理,都是最優解。
獨孤勝若把事情託付給高家父女,後者即便沒有“沾親則亂、當局者迷”,也一樣沒有能力去搞定這事兒……再說了,高家父女也是和他們一桌吃飯的,搞不好也中毒了呢。
因此,獨孤勝那最後的一絲清醒、一口力氣,全都使在了霍鳴這裡。
“那飯菜……可能有問題……”獨孤勝說這話時,雙手已搭在了霍鳴的兩條胳膊上,他的說話聲也變得有氣無力。
霍鳴此刻也是用一種疑惑並且提防的姿態伸出手去的,畢竟他上一秒還在防備著獨孤勝的突襲呢,這一秒見對方慢慢靠近,慢慢伸手,自是這反應。
“此毒潛於經脈、顯於運功,發作前……難以……察覺……”獨孤勝艱難地往下說著,“若以高絕內力,護我心脈,許還有……救……”
他說到這兒,慕容抒剛好一腳踏進帳篷。
霍鳴在這幾秒間,聽到這些資訊,腦子也是懵的,又趕上慕容抒突然闖入,道了句“打擾”,給他整得一驚,他這才下意識地撤開雙手、後退了半步,彷彿是怕慕容抒誤會他攻擊了獨孤勝。
但一息過後,他回過神來,便有了上面那段的應對。
慕容抒也給整不會了,他又站那兒觀察了一下,見霍鳴那邊快速盤腿在床上坐下,開始運功給獨孤勝療傷了,這才將信將疑靠近過去。
“霍掌門,到底出了何事為何連獨孤勝前輩也……”慕容抒說話間也坐了下來,伸出一掌拍在獨孤勝背上,開始運功探索,結果他這一探,便發現獨孤勝的經脈已是受損極重,且這傷勢仍未穩定。
“前輩和獨孤永中的應該是同一種毒。”霍鳴這會兒是真出力啊,他是生怕獨孤勝也跟獨孤永一樣掛掉,“怕是有人在他們的飯菜裡動了手腳。”
“什麼”慕容抒一聽,那冷汗就下來了,因為供應伙食的人員裡也有他們慕容世家的人,真出了問題他也會有麻煩。
“什麼”旁邊的高升嶽聞言也跳了起來,“高某和女兒、還有孫少俠、黃少俠、興義門的邵掌門父子二人……也都與獨孤兄他們同桌吃了飯,那我們也中毒了嗎”
“有可能。”霍鳴道,“甚至可能還不止是諸位這一桌飯菜有問題,所以為了以防萬一,諸位現在千萬別運功,否則……獨孤前輩剛才倒下前的話你們應該也聽到了。”
“且慢。”慕容抒這時候可有點生氣了,“那霍掌門你為何就能放心地讓我跟你一起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