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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體重傷的狀態下,他每天幾乎有十二小時處於睡眠中。
就像現在,霍仰閉著眼睛,睡著了,只是眉頭緊皺,很不安穩的模樣。
岑真白說:“他睡了。”
於小魚比了個ok,“我在外邊等你。”
岑真白沒想弄醒霍仰,輕手輕腳地給他測量一些身體基本健康指標。
可能是被冰涼的儀器碰到了,霍仰突然掙動起來,看著想從夢裡醒來,卻失敗。
岑真白把壓在霍仰身上的縮小電腦屏拿走,大機率因為壓著身體了,所以才做噩夢。
他叫醒alpha:“霍仰。”
可他的聲音似乎更刺激到了霍仰,alpha“唔”了幾聲,彷彿被人綁架時的反抗。
緊接著,他胡言亂語道:“別、別……”
岑真白打算輕拍的手頓在半空。
霍仰英俊的臉痛苦萬分,他在睡夢中用盡全身力氣掙脫,現實中不過動了動手指。
他聲音斷斷續續的,時大時小:“不這樣……不、要聽!嗚別討厭我……”
岑真白拍下去,“霍仰。”
霍仰的眉頭緊皺到抽動,他喘了一大口氣,猛然驚醒,他看到了岑真白的臉。
岑真白解釋:“看你做噩夢了。”
霍仰胸口起伏著,他足足花了好幾分鐘,才讓僵直的身體活動起來。
期間,岑真白耐心等著。
霍仰把自己撐起來,啞聲道:“……對不起。”
岑真白搖了搖頭,他去倒了杯溫水,放在桌子上。
霍仰拿過,往嘴裡灌裡一口。
岑真白突然說:“我今天,忘記和你說謝謝了。”
霍仰想了幾秒才反應過來岑真白是指飯堂那件事,“不用……”
“還有,我不討厭你,”岑真白說,“起碼現在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