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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讓顧久九很高興。她放緩了腳步，一邊走。一邊跟程小姐介紹解釋貨架上面的東西。&ldo;這個是草莓檸檬雙夾心的餅乾，然後那個是蘇打餅乾。還有這邊的曲奇。&rdo;
顧久九孜孜不倦地解釋著，程小姐偶爾會給她回應。兩個人這麼走著走著，一圈逛下來。就已經買了不少東西。
等到兩個人從超市裡面出來的時候，已經是黃昏了，天空一片漂亮的紅色。金黃色的陽光照在人的身上，像鍍上了一層光，一切都變得柔和起來。
顧久九正打算叫車。程容攔下了她。
&ldo;嗯？怎麼了。&rdo;
程小姐跟她解釋：&ldo;我不坐計程車，以及地鐵。或者公交車。任何公共運輸工具。剛才你已經讓司機走了。現在這個時間他應該下班了。&rdo;
顧久九：&ldo;所以我們怎麼回去？&rdo;
程小姐笑了笑：&ldo;走回去。我覺得任何交通工具都顯得有些高調。&rdo;
顧久九：&ldo;可是我買了好多東西……&rdo;她指了指這一大袋，可憐兮兮地看著程小姐。&ldo;我們坐車吧，好不好……&rdo;差點沒去搖著程小姐的胳膊晃了。
程小姐掏出了手機。&ldo;既然你這麼累的話，我把司機叫過來。最多就是讓他加個班而已。&rdo;
看來賣萌對程小姐完全不是作用。
顧久九狗腿道：&ldo;我們還是走回去吧，我覺得這樣正好可以減肥。&rdo;
程小姐顯然是緊緊地捏住了顧久九的七寸。顧久九哪敢再忤逆她的意思。
等到走回學校，顧久九差不多已經是個廢人了。反觀是穿著高跟鞋的程小姐，依舊是神清氣爽。臉上並沒有任何疲憊的神色。
顧久九剛進宿舍，一下子癱在床上。
程小姐開啟飲水機，給自己倒了杯水喝。
&ldo;你都不累的嘛。&rdo;
程小姐從客廳走過來，坐在床上。&ldo;我曾經一天換過12雙高跟鞋，跑遍了整個倫敦市去趕t臺。&rdo;
聽到程小姐這麼說。顧久九就有了些興趣。&ldo;你以前還兼職過模特？&rdo;
程小姐點了點頭，&ldo;嗯。&rdo;
顧久九有些好奇，&ldo;為什麼？你看上去可不像是缺錢的樣子，就算是體驗生活也不太可能去找這麼累的工作吧。&rdo;
程小姐：&ldo;體驗生活？我在16歲的時候，父母已經不再給我一分錢了。所以我得養活我自己。那時候兼職模特是為了掙錢交高中的學費。&rdo;
聽到這，顧久九簡直驚呆了。
雖然她家太后管她管得有些多，在學校她經常偷偷跑去酒吧網咖之類的。不過再怎麼惹太后生氣，她也絕對不會說我不給你錢了，你去養活自己吧之類的。
就算後來顧久九自己主動提出來去跟同學一起在暑假做兼職，太后也心疼嫌工作太辛苦不讓她去。
而反觀程小姐。十六歲就得賺錢養活她自己了。自己十六歲的時候在幹嘛呢，大概是跟某位老師賣弄著小聰明。在逃課打遊戲的時候抱怨作業多。
顧久九有個大膽的想法：&ldo;那你現在花的錢都是你自己賺來的？&rdo;
程小姐點了點頭。
顧久九先是吃驚⊙&oga;⊙，又覺得有些不對勁。
因為程小姐的花銷太大了。就算是中產階級的家庭兩個家長一起工作的月工資也根本不夠她那幾件衣服的錢。
程小姐似乎是看出了顧久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