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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戲碼是不錯,就不知到時候的效果如何。你讓人告訴夏閎,孤給他一個月的時間將這齣戲結幕。但若是演砸了,」祁珣瞅了瞅手中的信函,將其隨意地拋入一旁燃著的火爐中,映照著融融火光,唇角勾起完美的弧度,「解縉可是很樂意幫他收拾殘局的。」
賀蘭祈「嘿嘿」兩聲壞笑道:「殿下放心,雖然他是個雌懦的廢物,但好歹有芙音在一旁盯著,他想搞砸都難。」
「哦,差點忘了。」賀蘭祈突然想起一事,從懷裡掏出一個藕荷色的香囊,遞給祁珣,笑得十分曖昧:「喏,這是芙音讓我交給你的。說是春日將至,邪魅橫行,特特製了這個,給你辟邪用的。」
祁珣看也不曾看地接過香囊,神色如常。
「芙音這丫頭真不會找理由,哪有用香囊來辟邪的?」賀蘭祈覷了覷祁珣的神色,添油加醋道:「若不是我這次回來得急,輕裝簡行,她定恨不得將自己塞進箱籠,一併帶回來送你……」
祁珣打斷賀蘭祈的胡扯,「你可是五日後才到鄴京的,行事時仔細些,別被旁人察覺到了。我這幾日事忙,可沒閒暇幫你遮掩,你好自為之。」
一面說著,一面將桌案上的茶壺扭轉了個方向,只聽得「哧哧」幾聲,屋內一側的書架緩緩移開,露出其後僅允一人透過的密道。
「今兒你就摸黑回去吧。」
祁珣起身,拿起唯一燃著的燭火,冷冷地拋下話後,便朝那個黑黢黢的密道走去。
賀蘭祈看著那個玄色的身影逐漸被密道的幽黑所吞沒,眼前的書架也漸漸恢復原樣,瞧不出絲毫異樣。
「侃侃罷了,真是小氣量。」賀蘭祈沒好氣地抱怨道,又朝房間的另一側牆壁瞅了瞅,白生生的一張俏臉瞬時耷拉下來:「明知道我怕黑的嘛。」
等屋內再無人聲,捂著連槿嘴的手才鬆開,但她還未來及的緩口氣,下一刻便感覺腰間勒緊,腳底懸空,低頭一看,自己竟凌空而起!
連槿愕然地看著腳下不斷穿梭而過的各處宮室屋頂,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竭力不讓心底的驚懼破喉而出。
自己彷彿成了一隻大鳥,乘風而行,俯瞰凡塵,如墜最離奇的夢境。但迎面而來,冷如刀割的寒風卻提醒著她,這一切都是真實的。
此時的她正被一高人挾著,在離地數丈的屋簷上疾行,卻如履平地。
只不過幾息的時間,連槿便被帶至離崇文殿殿後不遠的一條無人的小道中。
腳一觸地,禁錮著連槿的外力便被收回,她微曲著身撫著胸口,急急地喘著氣,平復著洶湧異常的內心。
「壯士,」連槿沒有回頭,依舊背著身,聲音有些顫抖,「多謝……」
若不是他,在屋外無意聽得辛秘的自己定會被太子發現,自己只怕此時已身首異處了。
雖他是她的救命恩人,但她此時卻不能正視他,跟他道謝。這不僅是為了保護自己,也是為了保護他。
以方才太子在屋內與他人密談,他守在暗中保護,不難猜出他的身份,應是太子身邊的護衛。
他為了救她而向太子撒謊,她在無意間聽得了太子的密談,都已犯下難恕的死罪。他二人中無論何人被發現,另一人都在劫難逃。
她不知他在救她時,是否已經看到自己的容貌,可她始終都不曾去看他的模樣。就她而言,即便二人日後再相遇,他也永遠不會被她認出,少了一份被她牽連拖累的危險。
連槿不知對方是否能接收到自己婉轉之下的真誠謝意,背著站了許久,才聽得身後一陣風聲。
她回頭看時,磚石路上除了往來呼嘯的北風,僅她一人而已。
第9章 掌書 眼下唯一的出路,只有棄車保帥了……
連槿站在藏書閣前的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