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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開始無比思念家鄉,思念那個身處宮闕中的不肯低下高貴頭顱的羸弱女人。
李世民收緊臂彎,用盡全身力氣。盔甲的鐵片已經深深刺入昇平的肌膚,一道道細小的血痕慢慢被輕易割出,他低沉的說:「我不想把你給任何人。」
「你必須把本宮給任何人。」昇平說出事實,也是李世民不可能違抗的事實,縱使他多麼不甘不願也必須如此,別無他法。
「不要逼我,你知道我根本不想!」李世民低吼出聲,卻發現自己的辯解非常蒼白無力。
昇平不再說話,默默忍受冰冷的甲片帶給自己最後的痛感,數千甲片割傷的疼痛證明她還是一個活著的人,她幾乎快被窒息的宮闈逼成沒有血肉的木偶傀儡,感覺不到生命的真實存在。
李世民惱羞成怒將懷中的昇平吻住,輾轉在她唇齒間的慾望又何止男女之情那麼簡單,他想要這個女人臣服微笑,不要那副始終高高在上的模樣,為什麼如此困難?
李世民憤怒的動作使得昇平被牙齒齒劃破嘴唇,直至血腥味從她的嘴唇裡溢位李世民察覺到,方才停止自己瘋狂的動作。
被他蹂躪完畢嘴唇的昇平臉色慘白,面容上依舊毫無生息的表情,「秦王請回,皇上在秦王出征後曾與本宮深談,希望本宮能謹守太子妃身份不要做出有辱大唐皇族名譽的事來。」
李世民終於明白昇平此時的艱難處境,緩緩放開懷中的她,他不能給她帶來生命危險,他還沒有能力為她解決所有危險。
但,昇平身體上駭人的傷痕還是看呆了他,他悔意的開口,「我……」
昇平重新回到水中,用溫暖的池水包圍了自己已經僵硬的身體,她一邊清洗傷口一邊啞聲道,「秦王請回吧,若有不甘也可以留下觀禮。」
李世民右手握緊身邊佩劍,直直望著昇平動作良久,終還是轉身離去。
昇平低垂雙眼輕聲呼喚:「長樂,給本宮拿玉肌粉來。」
殿門劃拉一下由外開啟,長樂如同什麼事情都不曾看見般將玉肌粉盒送到昇平面前,昇平反手接住,冷冷抬頭看著長樂:「如今這宮中就只有你與本宮是舊人了,你知道嗎?」
長樂愣愣點頭。
昇平疲累的走出水池,□的坐在白玉石的池墩上,將粉盒遞給長樂,示意她為自己擦拭身體敷粉:「明日一早本宮不想看見有任何傷痕。」
天昏半明,昇平所住宮外已有聲響。
數百名宮人內侍將雀諒金絲織就的紅毯端正的鋪陳在宮門口,一路直通宮外。按北朝風俗,大婚之日新人離去腳不能沾黃土,踩塵埃,民家為此不過是十米紅布踩在足下,而天闕確是用萬兩黃金織就的紅色錦毯來彰顯富貴奢靡。
紅毯兩邊樹木皆裹以紅錦,枝頭掛滿用紅瑪瑙鑲嵌桃色珍珠做成的逼真石榴,但求求多子多福的好兆頭,沿路看去隨風而動但見熠熠紅光閃耀,不覺竟似到了天境。
宮人內侍準備完畢,在天光微露時長樂開始為昇平梳妝,求金凰初鳴有鳳來求之兆頭。
皇家大婚,連同妝扮也多有講究。
「九鳳朝闕金簟斜纏絡絲含珠冠——,太子妃殿下,這是皇上賞賜的,意在九鳳朝陽,恭賀太子妃殿下來日母儀天下。」長樂跪在昇平腳下,雙手端起鳳冠恭敬站起,再為昇平加在髮髻上,兩鬢以細簪別實。
「金鏤外鑲碧璽米珠如意鬢釵一對兒——,太子妃殿下,這是太子殿下賞賜的,意在如意順衾,夫妻同心的好兆頭。」長樂跪請鬢釵,再起身,揚手為昇平插在兩鬢,捋了捋兩邊的金穗。
「八寶珍珠紅瑪瑙墜角累絲耳璫——,太子妃殿下,這是齊王殿下所送,意在恭順耳意,尊如至親的意思。」長樂將耳璫掛在昇平耳畔後小聲解釋:「這是秦王所送,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