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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聶軒景道:「出什麼院?你是腦震盪你知不知道!再住院觀察一段時間再說。」
聶軒景平靜地望著她:「過兩天不是還有個代言麼?」
「我已經跟人家公司說了,你受傷了暫時拍不了,他們說可以再等半個月。」池藻將他按回床上,叮囑道,「所以你就先好好養傷吧,腦子別留什麼毛病。」
聶軒景總算不再堅持要出院,沉默地坐在床上,眼簾垂下,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駱笛覺得,從池藻來後聶軒景身上好像又發生了什麼微妙的變化,大約是紊亂的記憶被理好了,這種變化無疑是好的,而他,又從聶軒景全身心唯一信任的人變成了一個多餘的傢伙。
心情有些莫名其妙的低落,駱笛藉口去洗手間,離開了病房。
站在鏡子前,駱笛望著自己,一個俊秀挺拔的大小夥兒,平日裡總是滿面明朗,一雙眼睛眼角微微彎起,即使不笑也像帶了一分喜意。而現在,這雙明朗的眼裡卻像罩了片淡淡的雲翳,有些說不出的不開心。
駱笛心裡奇怪,這是怎麼了?
他覺得聶軒景很奇怪,對他的態度忽冷忽熱、若即若離,他完全摸不清規律。但他覺得自己更奇怪,好像聶軒景身上每一點細微的變化都能被他很快敏銳地捕捉,並且每回情緒都會受影響。
他是個很難被別人影響情緒的人,一般來說,他的開心和不開心都是自己給的。別人的行為,除非是什麼非常嚴重的事情,不然很難影響到他。但聶軒景僅僅是一個笑容就能讓他一整天擁有好心情,而聶軒景一個冷淡的眼神、一道沉默的背影又會讓他情緒莫名地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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