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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政沒說話。
陳崇州把杯子放回,“愛行不行,我跟她分不了。”
“分不了,由你養著。”陳政退了一步,“你大哥在香港養了林笙,萬喜喜有耳聞,不也太太平平嗎?上流商貴外面安家是尋常事,女人本分就行。至於上位逼宮的把戲,我眼裡可揉不得沙子。”
林笙當年為喬函潤擋槍的,19歲在晟和做銷售,陳淵讀碩期間是她組長。
追過他半年,他拒了。
後來,陳政對喬函潤下手,陳淵搬出林笙演了場戲,又是開房,又是旅遊,奈何陳政不好糊弄,挖出了正主兒。
陳淵這人,商場心黑,情場心軟。
和陳崇州完全相反,他是商場、情場,心腸都硬。
林笙始終跟著他,照顧起居,沒斷。
陳崇州倚著古董架,神色桀驁散漫,“您如此謹慎,我母親在外為什麼生了我。”
“你”
“老二!”何佩瑜這時推開門,“又惹你父親生氣。”
陳政壓下火,立馬繞過書桌扶她,“你怎麼下床了?”
“我喝了保胎藥,胃脹得慌。”她捂住小腹,“經過書房,聽你們爭執。”
何佩瑜強打精神,“老二,認錯!”
陳崇州鬆了鬆衣領,不太耐煩,“錯了。”
“錯哪了?”
“錯在讓您聽見。”
何佩瑜巴掌掄上去,被陳政攔住,“沒有爭執!佩瑜,你當心動胎氣。”
陳崇州略一側身,面無表情出去。
走廊上,程世巒到何佩瑜的臥房撲個空,陳淵從西院出來,倒是碰個正著,叫住他。
“程醫生。”
不遠處的陳崇州駐足,貼牆站立。
陳淵溫文爾雅,“我父親有心臟疾病,何姨這一胎,會有嗎?”
程世巒沒聽懂他的試探,“據我所知,陳董的心臟病是後天,不會遺傳。”
“那就好。”陳淵若無其事捲袖口,“程醫生在哪高就?”
“在總醫院外科。”
“總醫院的骨科專家孟京兆,您能引薦嗎。”
陳崇州冷冽眯眼。
程世巒說,“我和他同院,可私下不來往,無法為陳總出力。”
陳淵挑眉笑,“是嗎?挺遺憾。”
陳崇州臉一沉。
孟京兆是市人民醫院的骨科教授,和總醫院沒半點關係。
陳淵在詐他,摸他的底,恐怕要搶在何佩瑜動手之前,戳破程世巒的身份,將二房連根拔起。
他們相繼離開,陳崇州從牆後走出,接過傭人遞來的大衣,“程醫生住哪。”
“廣陵道14號。”
“有家屬嗎。”
傭人說,“程醫生告訴陳董,他喪妻無子女。”
陳崇州一言不發,駕車駛出庭院。
沒多久,安橋到國賓半島接陳淵,他帶著萬喜喜出來,“我有應酬嗎。”
“您今晚沒”
陳淵看著她,“有嗎。”
安橋立刻改口,“有的,在美麗灣會所。”
“你送喜喜回南江路,我自己去。”
萬喜喜聞言摁住他手,“你應酬完回家嗎。”
陳淵沒動,“儘量。”
“今天我生日。”
他沉默了一下,“我沒忘。”
她仍懷有期待,“應酬推掉,不可以嗎?這樣的日子一年就一次。”
陳淵的半張臉被夜色覆住,顯得諱莫如深,“抱歉,喜喜,我爭取零點前趕回。”
他拉開車門,叮囑安橋,“慢點開。”
萬喜喜坐上車,目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