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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她動真格了。
舊情人釀成的悲劇,他現在面對沈楨,挺不是滋味。
本來,倪影在他們中間,就如鯁在喉。
一旦坦白,這仇,結大了。
比任何理由,衝擊力更加徹底。
鄭野說,“那瞞著吧。”
陳崇州擠扁易拉罐,瞄準投擲,精準無誤砸進垃圾桶,他轉身離開天台。
深夜,專案組結束會議,陳翎走出會議大廳,秘書迎上他,“您二哥在辦公室。”
他火氣未消,“沒時間。”
“陳廳”一名下屬走到他面前,低著頭,“那批貨跟丟了。”
秘書當場屏住呼吸,往後退。
果然,陳翎臉色一沉,命令他,“卸了!”
下屬站姿筆直,卸掉制服的肩章,規規矩矩捧在手心。
陳翎戳了戳他肩膀,“一週之內,追不回貨物,你沒必要再戴上,自己辭職。”
說完,調頭拐彎,腳步疾而穩,純黑的警服襯得他銳氣逼人,陳翎一邊解開制服扣,一邊推辦公室門,“二哥,有急事?”
陳智雲等了他四十分鐘,靠著沙發休憩,立馬起身,“你二嫂被拘留了。”
“二嫂?”他停下,“新的舊的。”
“倪影。”
他摘警帽,清理辦公桌,“什麼罪名。”
陳智雲一時無從啟齒,倪影和陳崇州那段前塵往事,陳翎不知情,他駐紮在外地,逢年過節才回來一趟,對傳聞也不太擱心。
“她和老二結過怨。”他避重就輕,“其實根本不存在詐騙,是老二整她,編造的藉口。”
陳翎斟了一杯熱茶,放在茶几,“你找我什麼目的。”
陳智雲沒心情喝,“和平分局扣了你二嫂,還沒出結果。”
陳翎面無表情拿起座機,聯絡張盛,“你負責的詐騙案件,有一個姓倪。”
“對。”張盛清楚倪影的背景,因此遲遲未審,正在恭候陳翎。
“查清了嗎?”
張盛也苦惱,“憑轉賬記錄認定詐騙,證據的確不充分,不過這裡有隱情,倪影僱傭佟嬌暗中給沈楨下藥墮胎,可佟嬌只承認被醫院開除,心存不滿,蓄意報復孕婦,不肯供出主謀是誰,包括她丈夫以及親屬的賬戶也沒有大額進賬,證明是現金支付酬勞,可見倪影具備反偵察能力,或許有高人指點她,總之她封死了偵察方向,陳二公子不得已才另闢蹊徑,告倪影詐騙。”
陳翎皺眉,“沈楨?確定嗎。”
張盛說,“易名是我表姐的侄子,他透露的真相。陳二公子的孩子保不住了。”
四下一片寂靜。
陳智雲觀察他此時的神情,一線臥底的職業病,陳翎喜怒不形於色,少言寡語,心腸硬,習慣性下垂眼,斂去鋒芒,城府深不見底。
就算眼觀鼻、鼻觀口的盯他一天,照樣猜不透他心思。
張盛沒得到迴音,試探問,“陳廳,您的指示是?”
陳翎手指在座機上叩了叩,“區局管轄內的案子,你解決不了?”
他脾氣厲害,卻不輕易發作,張盛嚇得渾身冒汗,“解決得了,只是陳董那邊”
“依法審訊,外界干擾與你無關。”
張盛聽懂了,他的意思是公事公辦,對倪影不必留情。
陳翎結束通話電話,看向陳智雲,“二嫂若清白,調查後會釋放她,若不清白,我需要避嫌,更無法介入。”
“她沒有詐騙崇州,張盛是你的下級,你招呼——”
“二哥。”陳翎打斷,“這些年我樹敵許多,但凡稍有私心,絕不可能爬上今天的位置,她既然冤枉,張盛早晚要放人。”
陳智雲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