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仍沒有停手的意思。
突然,他靈光一閃。
對啊,怎麼把“他”忘了?
“你們是羅貝爾的人!”
博羅諾夫憤怒地咆哮著,用劍鞘奮力撥開來襲的匕首,但下一刻,木棒如約而至,打在他的手背上一陣發麻,他徹底無法握住武器,劍鞘落地。
隨著二人一聲怪叫,附近的巷子裡忽然衝出四五個彪形大漢,他們把博羅諾夫扭住,伯爵驚慌失措,拳打腳踢,拼命反抗。
不成想,按住他的大漢個個身手不凡,博羅諾夫很快就被他們制服,被扭著雙臂押到了就近的小巷裡。
在暗處等待他許久之人,正是早已安排好今早綁架的基諾申科夫,見目標被押送過來,他滿意地笑了笑,可還沒等他說話,博羅諾夫突然大吼一聲,掙脫大漢的束縛,向五六米遠的地方,也就是基諾申科夫的位置,猛撲過去。
博羅諾夫曾經上過戰場,練過赤身肉搏的技藝,一旦撲過去,打傷了領頭的幫主,這還了得?
基諾申科夫冷眼看著他的瘋狂舉動。
就在這個時候,一旁的幫派小弟反應迅速,猛衝上去把他撲倒,死死地按住,用麻繩把他的手腕綁住,隨即五花大綁。
在維也納的這天的清晨,博羅諾夫是唯一被捆成粽子的人。被抓後,對他的審問也是最嚴格的。
被緊緊按在地上,博羅諾夫銀牙咬碎。
他用冒火的餘光死死瞪著一臉無辜的基諾申科夫,朝旁邊的地上吐了一口摻著血的濃痰,咬牙道:“告訴我,你是誰!為什麼襲擊本伯爵!不要命了嗎?”
基諾申科夫呵呵一笑:“拜託,伯爵大人,我只是個路邊隨處可見的窮人,等事情了結就會和您說拜拜,從今往後都不會再見面,所以您根本就沒必要記住我這樣小角色的名字。”
“名字!”博羅諾夫低吼道,被死死按在地上,與地面親密摩擦的臉頰漲得通紅。
他無奈地搖頭,努嘴示意手下稍微放鬆一點:“我叫馬雷克,只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良善市民。”
“我知道你,你是羅貝爾的人!我在教堂裡見過你!”博羅諾夫奮力掙扎,試圖趁著按住他的人力氣放鬆掙脫束縛,但還是被幫派大漢猛然發力再度按回地面,他的鼻子與硬邦邦的磚塊親密接觸,頓時血流如注。
“混蛋,你為那個人做這種不要命的買賣,活不長久!”
“無所謂,做稱心的工作,過短命的人生,我從很多年前就有這個覺悟了。”基諾申科夫笑吟吟地看著他,用柺杖拍了拍他的屁股,“倒是您,權力、財富、地位,樣樣不缺。平日捏死幾個我這等的貨色,想必像摳鼻屎一樣簡單。”
“知道還不快放開我!”
“不捨得放棄權力的人,不可能捨得丟棄小命。”基諾申科夫收起笑容,狠狠一腳踩在博羅諾夫的屁股上。
博羅諾夫頓時痛呼,但屁股上的層層贅肉只能讓他感到刻骨鑽心的疼痛,根本沒法對他造成實質性的傷害。感覺腳感不錯,基諾申科夫又在他屁股上揉搓了幾下,口中嘖嘖稱奇:“貴族的屁股真是又大又軟,就是不知道白不白。”
“殺了我吧!”博羅諾夫絕望地嚎叫著。
堂堂伯爵,下班回家的路上被人打了悶棍已經是天大的屈辱,假如再被一群衣衫襤褸的暴徒扒了褲子,有何面目去見地下的列祖列宗。
“別慌,我只想談談,沒有傷害伯爵大人的意思。不過,雖然我還想和您愉快一番,但命令我邀請您的大人物已經翹首以盼許久了。”
他戀戀不捨地揉了揉博羅諾夫白翹的屁股,最後給了他一巴掌:“把他帶過去,交給大人。”
“是!”
:()是,教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