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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實力,很重要,資本,很重要,位置,很重要。
這件事過去不久,法律系組織了一場關於審判盜竊犯罪嫌疑人的模擬法庭辯論,馮喆一向對這種一哄而上的群體活動不感興趣,他覺得同學們簡直就是在群魔亂舞。
現在世界上的法律體系基本有兩個派系,一種是大陸法系,另一種是英、美法系,大路法系和英、美法系在審判程式上尤其是法庭發言辯論階段是有很大不同的,我國的法律系統接近於大陸法系,所以絕對不可能出現像某些粗製濫造的影視作品裡旁聽者不顧法庭紀律對著被審嫌疑人進行質問的情況,這項權力應該由代表國家公訴的檢察機關和辯護人律師代為行使,而辯護人也不可能像英、美國家的律師那樣在法庭上走來走去,否則就是蔑視法庭會遭受法庭制裁,在英美法系中,法官的作用是主持審批,在大陸法系,法官的作用是主動掌控審判過程,截然不同,這是稍有法律知識的人都知道的,可是這些代表檢察公訴機關的同學和辯護代理律師同學竟然鴉雀無聲,作為法官的審判長同學更是忘記了法律賦予自己的主導職責,乾脆的在看著大家吵吵嚷嚷,彷彿在欣賞戲曲表演一樣還張嘴樂呵呵的興高采烈。
同學們的表現讓馮喆覺得自己正處於討價還價混亂的菜市場裡,一切都索然無趣讓人鬱悶,純粹是在浪費時間,大家都將這個模擬的法庭現場當成了展示自己高超淵博法律知識的競技場,惟恐自己喪失了表現的機會被別人搶了風頭,這倒像西方國家議會裡的議員為了某項議案的透過在不停的打著口水仗甚至演繹到拳腳相加一般,卻忘記了最基本的法庭秩序和踐踏了訴訟正常程式的實施。
這就是所謂的模擬法庭?
以這樣不正規不嚴謹的教育模式教出去的學生到了社會上擔任檢察官和法官能會是稱職的?
簡直就是笑話。
所以,馮喆沒在旁聽席上坐多大一會,就溜號了。
然而,他剛出去就碰到了張光北。
馮喆不確定張光北來這裡是幹什麼的,他本能的想疾步走開躲過張光北,但心裡再一轉念,用消極的方式面對一位系主任,不是什麼明智之舉,即便討厭一個人也不能做的太過於明顯,那太不成熟。
所以,馮喆以正常的速度走著,等張光北就要經過自己身邊時,他站住,身體稍微側著,以示對張光北的尊重,可是主動問候張光北的話,就免了。
張光北平靜的就要從馮喆身邊走過的時候,卻站住了,回頭問:「你是法律系的吧?」
「是,張主任。」馮喆表面恭敬的回答著,心說你難道真的記不清老子?水仙不開花裝什麼蒜!
「你們系裡這會是不是在搞一個模擬法庭?」
「是,主任。」
張光北的眼神在馮喆身上掃視了一下:「那你怎麼不參與?」
馮喆解釋說:「我這是要去一下洗手間。」
「哦。」張光北聽了又走了幾步,再次停住說:「你去,我等你。」
馮喆聽了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只有到洗手間胡亂的解決了一下,再出來,張光北果然還在原地等著他。
模擬法庭的同學因為系主任的到來越發的興高采烈,張光北簡短的講了幾句話,就讓法庭辯論繼續,他手指著已經到了座位上的馮喆說:「這位同學,你來做審判長,主持一下審判活動。」
張光北的指名道姓讓法律系的學生們對馮喆另眼相待,這似乎是一位主任對學生的特別照顧了,於是好多人都在猜測馮喆是不是張光北的什麼親戚。
而馮喆幾乎懵了。
他倒不是悚心,因為他根本沒什麼擔心的,那些法律法規在他的大腦中揮手即來,而且他也不會怯場,那時候他跟趙鳳康趙半仙給人算命已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