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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業後大概半年,正值新年。蔣易文沒有回來過年,但給丁青蔓打來電話,兩人聊了幾句,丁青蔓發現她興致不高便問了嘴。誰知,蔣易文一顆深水炸彈炸的丁青蔓半天沒回過神。
「你剛說什麼,你要結婚?」丁青蔓彈跳著從床上起身,將手中的薯片扔至一邊。
「嗯,日期還沒定,先告訴你一下。」
丁青蔓皺眉:「怎麼這麼突然?之前都沒聽你提過。」
「就……想結婚了。」
婚禮定在隔年五一,丁青蔓特意多請了兩天假,坐了八小時的火車趕去男方老家。蔣易文見到她很高興,她也是頭回來男方家,按照當地習俗,需要住在酒店,說是為了方便迎親。
晚上,兩人自然睡在一處,說著這大半年來的工作與生活。蔣易文畢業後就留在了工作室,同男友一起。
可她看上去並不是很開心,丁青蔓看出她眼底的強顏歡笑。
還是沒忍住,問了出來:「文文,你現在……開心嗎?」
「文文?」見她不回答,丁青蔓又叫了聲。
蔣易文低頭沉默,丁青蔓久久得不到回答,湊近看,蔣易文已滿臉是淚。她想對丁青蔓笑著說沒事,可怎麼也說不出來。
待蔣易文情緒平靜後,才將事情原委道出。
她與男友的感情並非電話裡同丁青蔓說的那般恩愛,早在剛開始不久,她就發現男友手機裡總有一些陌生女性的色情圖片。蔣易文感情經歷簡單,平時與男性的接觸也僅限於日常溝通,男友跟她說那是網上的圖,下載下來解解悶的,她也就信了。
後來,她又在男友的手機裡發現他與一些女生之間不清不楚,生氣的質問他,男友給出的理由是因為她總是一本正經,從不與他調情逗樂,他覺得無聊才這樣的。
這樣的事情層出不窮,起初她也生氣,鬧過,甚至分過。可除此之外,她發現男友並沒有實質性的背叛行為,甚至對她越來越好,什麼都順著她。漸漸地,她也沒那麼在意了。
男友比她大六歲,在老家已經算是大齡青年。過年的時候,他嫌回家被嘮叨太煩人,便同蔣易文商量乾脆兩人都別回家,過過二人世界。
蔣易文在男友的半脅迫半央求之下同意了,也不知道男友爸媽從哪裡得來的訊息,電話打來就開始催婚。
男友被爸媽吵吵得不耐煩,順嘴就答應了。話是頭腦一熱說出去的,可家裡的老人卻當了真,大過年的就開始走親訪友通訊息。
「這也太倉促了。」丁青蔓感嘆。
蔣易文雙手在被單上來回摩挲:「我也是這麼想的,過年得時候還跟他吵了一架,可他說……他說等結了婚,定下來了,他就不跟外面那些人來往了,我們兩個人好好過日子。」
丁青蔓內心止不住翻白眼,這都什麼狗屁話。可她怕蔣易文傷心,只得耐著性子好好說。
「文文,你聽我說,你現在還可以回頭,等真的跟他結了婚,想再分開就更難了。而且如果他真的有改過之心,幹嘛非得你倆結婚才能改啊,這明顯說不通。」
「再說了,你還那麼年輕,為什麼非得跟他耗在一塊呢,你又不差。你忘了嗎?我們上學得時候還有男生你,託我給你遞情書呢。」
丁青蔓試圖幫她一條條的分析,可蔣易文一心一意,什麼也聽不進去,只是對丁青蔓說。
「你不懂……」
可具體丁青蔓不懂什麼,她自己也說不明白。丁青蔓覺得無力,眼看著最好的朋友一步步邁向深淵,她費勁九牛二虎之力怎麼也拉不回,只能站在門外邊一遍又一遍地呼喊。
她覺得累極了,心想,你嫌我不懂,那又為為什麼要哭著跟我說這些呢,我當你是在向我呼救,可你只是在用自己的愚蠢來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