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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半個時辰後,月影帶著宮遠徵回來,月影去給洛清芷端湯,宮遠徵自己進了屋。
洛清芷本來就有一點點的小委屈,自己待了一會基本快要消化掉了,但見到宮遠徵的時候,那股委屈的情緒再次湧了上來,不禁淚眼婆娑的看著他。
“這是怎麼了?哭什麼?”宮遠徵見她這個樣子,坐到床邊問道。
洛清芷也不說話,也說不了話,只能抽泣著。
宮遠徵伸手擦去她臉上的淚水,想到她可能是因為生病有些撒嬌的意味,哄道:“沒事的,風寒而已,過兩天就好了。”
洛清芷也不說話,越哭越兇,最後直接撲在他懷裡,大哭了起來。宮遠徵抱著她,不斷安撫著,洛清芷埋在他的頸窩裡哭的傷心。
人就是這樣,一個人的時候我們可以嚥下所有的情緒,承擔起所有的重擔,處理好所有的問題。即使是天大的委屈,也會在緊咬牙根,長舒一口氣後,紅著眼眶告訴自己“沒關係,挺好的,還活著,活著就挺好的。”
可我們忘了假裝的堅強終究是不堪一擊的,它很怕有個人在你即將崩潰時輕輕問一句:“累了?”或者,當你還在努力告訴自己是個大人的時候,那個你想依靠的人突然出現在你眼前。他們會像一顆原子彈一樣,將你築起的所有城牆,毀於一旦。
淚水打溼衣襟,洛清芷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哭。也許是長久以來她習慣了壓抑情緒,習慣了一個人獨處。也許是無鋒的事太多,她早已疲憊。再或許是對母親的思念,對身邊人的虧欠,是這副破敗的身體終究無法盛下那骯髒的靈魂,如此種種。總之,在看到宮遠徵的那一刻,所有情緒悉數湧出,莫名的委屈湧上心頭,而他的懷抱就是自己最好的良藥。
月影端來藥,敲響房門,宮遠徵輕撫著她:“有人來了。”
洛清芷依舊在哭,情緒崩潰的她此刻根本無法停止。月影見無人應聲,只能試探的開啟門,見洛清芷趴在宮遠徵懷裡哭的傷心,眼神詢問的望向宮遠徵。
宮遠徵搖了搖頭,依舊拍著她,月影心中瞭然,放下手裡的湯,關門出去。
四下安靜無聲,洛清芷哭了好一會才漸漸停止,臉上都是淚水,眼圈通紅,不斷的抽泣的握著宮遠徵的手,一句話都說不出口。
宮遠徵望著她:“喝口湯再哭?”
洛清芷見他調侃自己,氣嘟嘟扔掉他的手。
“這麼大人了,還這麼愛哭,可怎麼辦啊。”
洛清芷說不出話,只能比劃,宮遠徵看了半天表情竟和月影開始時一模一樣。洛清芷見他茫然的樣子,嘆了口氣,推著他,指著書案,示意他把筆拿來。
“你真說不了話了?”
洛清芷只能點點頭,她能怎麼辦呢?
“等著。”
宮遠徵將紙筆拿來,洛清芷趁著墨還沒幹,急忙寫下:“去地牢把容熙帶出來。”
宮遠徵眉頭微蹙:“你要她?”
洛清芷搖搖頭,接著寫道:“做幌子。”
“幌子?”
筆寫的飛快,字有些糊:“讓她做你的藥人,兩日後把陸翎冉帶出來。”
“你想做什麼?”
“寒鴉拾比陸翎冉有用,順便敲山震虎。”
“敲山震虎?給南笙她們看?”
洛清芷點點頭:“還有那個青葉,她才是重頭戲。”
宮遠徵看著她寫下的字,不禁漾出一抹微笑:“都這樣了,還惦記著她們。你謀劃了這麼多年,現在倒是開始心急了。”
“因為我迫不及待地想殺了她們。”
“知道了。”宮遠徵拿走紙筆,端起湯:“喝一口。你怎麼了?月影說你疼的厲害不行,到底哪疼啊?“
洛清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