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疑一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午接近正午的辰光。
葉蘇和裴家應該早就反應過來我不見了,就算他們反應不過來,沈鴻也會提醒他們的。
不知道他會為我定什麼樣的價格?
我不時活動一下四肢,透過衣服摩擦的力度檢驗我身上有沒有受傷,是不是還穿著宴上穿的華服,衣服是不是還齊整,頭上的飾物是不是還在。
鑑定結果是,我身上沒有開放性傷口,衣服穿得很妥帖,雖然外面那層凌亂了些,但是裡衣還很平整,證明我只是被當做生豬一樣扛來扛去,而沒有被當做女人扒衣見君。
頭上的大部分飾物也應該還在。因為我是新認的義女要帶出去見人,為表華麗雍容,我頭上的金光簡直可以與《滿城盡是大胸妹》中的鞏俐阿姨相媲美,分量十分可觀,價錢當然也很可觀。
丫如此缺錢,竟然沒把我的首飾收走?不正常。
我突然想到昨晚的勁風,想到我沒看到人就被打暈了帶走。
也許……他們是分上下半場的,沈鴻還沒來接班?
我心裡一動,用臉感受了一下手上綁的麻繩,雖然感覺不太靈敏,但應該是水手結,而且,打得非常漂亮齊整。
我從青塘坐船趕到落霞時,曾跟封長海等人朝夕相處了幾天,看他們打水手結時也因為好奇問過幾句。水手結不像普通結子那樣容易散,因此即使在陸上需要打結時,他們也會飛速地打一個水手結,而不再使用普通的結子。
沈鴻有同夥,同夥是個走船的,同夥的輕功起碼比裴素言要強。而且,那人不是為了錢綁的我,或者,看不上我頭上這點小錢。
這個選擇範圍仍然很大,同夥可以是想要對葉蘇取而代之的手下,也可以是他的競爭對手,或者只是沈鴻的朋友。這廝雖然噁心,但若他不撕開自己的畫皮,怕也很有幾個會被他矇騙一輩子的。
我放棄思考同夥的問題,開始設身處地地想象,沈鴻會把我怎麼著。
媽的,我想到了電鋸驚魂。
不行!就算死也不能死在只臭蟲的手裡,太丟份了!
我掙扎著想站起來,無奈綁我的人太高明,把我兩隻腳腕交叉著綁在一起,只能雙手抱著腿老實坐著,站起來就是羅圈腿,雙腳只有外側一條邊可以挨著地。
我努力站起來又馬上失去平衡,砰的一聲坐回去,震得灑家屁股生疼,尾椎骨正式提出外交抗議。
要不,滾出去?
是個好主意,唯一期望的是這房間裡不會有太多尖銳物品散落在地上。
如此折騰了大概有半個時辰,我手腳上綁著的水手結還是一點沒有鬆動的跡象,我渴得要死,大概是體內的水分都隨著口水排出去了。
我疲憊地靠在木桶上,思考究竟要怎樣才能讓事情出現一點轉機。
外頭傳來吱呀一聲,好像是開關門的聲音,我一個激靈,急忙退回原位,摘下一隻耳環藏在腳腕的繩套裡,做出疲累不堪驚嚇不已的樣子。
遠處頭頂開了一條縫,一個人舉著油燈慢慢走下來,沈鴻。這廝的禍害程度決定了他就如同蟑螂一樣,直到世界的盡頭仍不能毀滅。
很好,記住開門的位置了。
沈鴻的聲音依舊華麗:“好久不見啊,凌姑娘。”
法克魷,老子要是有殺蟲劑,早對著你噴上幾百噸了。
他端著油燈走到我面前,俯身照了照我的臉,滿意地:“不錯。”
我懶得理他。這廝不是大片裡的經典壞人,會把自己做了什麼同夥是誰事無鉅細地交代給我聽,只要沒有必要,他不會跟我說半句廢話。
我裝作搞不清狀況的樣子,藉著油燈的光亮看清房間裡有什麼。
竹簍、木桶、麻繩、漁網。沒有什麼尖銳物體可以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