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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我姐的性子最倔,你是如何讓她轉了心思的?”
我無奈地:“你姐沒轉心思,只是一計不成,再施一計,她要嫁胡公子的心思仍十分堅定。”豈止是堅定,簡直是山無稜天地合乃敢與君絕啊!
最神奇的是,那位千年狐精一樣的人物並未對她許下過什麼諾言。
我挑眉問裴杊:“那位胡公子,當真是一心娶她的嗎?別鬧了一場,到頭來只是小姑娘一廂情願。”
裴杊奇怪地看我一眼:“你不過比我姐大一歲多些,何必開口閉口小姑娘,生生把自己叫老了。——我絕不會看錯,胡沁一心一意地等著她。……唔,也不能算是等,他不抱任何希望,甚至已經答應我爹孃,和我姐姐永不相見。但他仍是孑然一身,他只能接受我姐。”大概接受這個事實對他也是莫大的考驗,裴杊說這話時,神色十分古怪。
我嘆一口氣:“情之一物,向來只能做錦緞上的珍珠,非得順風順水了才能叫人豔羨。若是經了生離死別,放棄了便為人不齒,若是死不放手,卻也只能叫人嘆一句何苦。”
裴杊哼一聲:“如人飲水,冷暖自知。若你心裡有他,縱是天仙下凡你也不會多看一眼,這世上唯有他能入得了你的眼、走得進你的心,你也不能忍受和旁的人有任何親密的舉動。若她不在,半生孤苦也只得認了。若你心裡再沒了他,又何必因為旁人的話而委屈自己?愛就是愛,不愛就是不愛,做不得半分假。”
我目瞪口呆:“小小小滿……”怎麼回事?小少爺墮入情網了?
裴杊輕咳一聲,耳廓微紅:“你別瞎想,我不過是旁觀者清,被你們這些優柔寡斷的傢伙弄得煩了,才有此一說。”又瞪我一眼,“尤其是你,你既和葉大哥兩情相悅,又沒什麼旁的事耽誤在你倆之間,便該早早定下來才是。他都二十四了,你也快十八了吧?這年齡即使在落霞也算晚的,等過了年,就成親吧。”
……這傢伙其實是月老投胎的吧,怎麼這麼喜歡撮合別人?
我訕笑著顧左右而言他:“前幾天剛買的衣服可不能忘了帶,我回屋收拾一下,你先去找你姐姐敘舊?”
裴杊面無表情地看我一眼,轉身:“喜歡一個人,不是光看著他流口水就是喜歡了。你要相信他,願意把最柔軟的一面都展現給他看,而不是一邊說著喜歡,一邊推開他。感情都要得到相應的回應才能繼續得下去,別讓葉大哥等太久。”
我苦笑一聲,沉默不語。
感情當然要得到相應的回應,但每個人認可的回應都不相同。我可以把我的性命交付在葉蘇手裡,也十分期待與他抵死纏綿,但我卻不能相信他會在往後的幾十年裡,依舊能夠對我溫柔熱情。
男人的天性是將種子散播到世界各地,所以蒲公英才帶個公字兒,是不是?
裴杊沒再說什麼,叫來了家人替我們將行李收拾妥當,便用兩頂青尼小轎將我們抬上了山。
裴夫人早得了訊息,等在大門口,待裴素語一下轎便一把摟過去,母女倆又摸又看相對淚千行了半晌才記起來還有我這個外人在,忙擦了擦臉,分別拉著我左右手笑道:“多虧凌姑娘開解,才讓咱們母女團聚!”
我僵硬地笑:“哪裡哪裡,舉手之勞。”
一大一小兩位美女哪裡肯放過我這個修補她們母女感情裂痕的路人甲,一路擁著我啾啾啾,啾啾啾,直到進了前廳才被忍笑的裴杊救下:“啾啾啾……”
抱歉,白噪聲有點大,且等灑家除錯一下。
裴杊說:“……遠路,總要歇一歇,換身衣服,再給葉大哥稍個信才好。娘和姐姐多日不見,總有許多的話要說,凌鐺就交給我吧。”
裴夫人頷首,歉然笑道:“是我見著惠兒太高興,竟忘了禮數。凌姑娘臉色不好,怕是第一次坐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