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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沒準能在你婚禮上沾沾喜氣,遇見了我媳婦兒呢!”
向暖笑出聲。
隨後幾個人碰杯。
陳嘉嘉笑著半開玩笑道:“這杯酒,就提前祝你倆新婚快樂吧!”
餘渡嚷了句:“這就新婚快樂了?我真要成檸檬精了我。”
陳嘉嘉好笑地說:“這不是婚都求了麼,婚禮肯定不遠了。”
向暖只笑,沒說話,駱夏夜聽著他倆你一句我一句不言語,笑著碰杯後,他將杯子裡的酒水一飲而盡。
因為陳嘉嘉那句提前祝他和向暖新婚快樂。
餘渡抬眼問駱夏和向暖:“你們打算什麼時候辦婚禮?”
駱夏笑著回:“定下來告訴你。”
“讓你當伴郎。”
“成。”餘渡舉杯,又單獨跟駱夏碰了一杯。
後來陳嘉嘉要上臺,就先離開了。
不久,餘渡看到站在舞臺上的陳嘉嘉跟樂隊配合默契,颱風十足地掌控著全場。
她的嗓音並不細軟,而是很厚實很有特點,略微有點菸嗓,唱起歌來格外好聽。
餘渡歪了點頭,瞅著陳嘉嘉,望了她好一會兒。
陳嘉嘉唱完下臺,沒多一會兒就回到了他們這桌。
餘渡很主動地真心讚美:“你唱歌還蠻好聽的。”
陳嘉嘉笑,“我也這麼覺得。”
餘渡沒想到這姑娘還挺不謙虛,稍愣了下,而後笑了笑。
陳嘉嘉說完就倒了杯酒要跟他碰杯,餘渡端起酒杯,和她碰了碰,在仰頭要喝掉時,聽到她說:“謝謝誇獎。”
今天「葡萄裡」給客人開放上臺唱歌的許可權,但是要收費。
駱夏湊在向暖耳邊,幾乎吻著她的耳朵跟她低聲說話。
然後他就起身,暫時離開了桌位。
陳嘉嘉和餘渡不解地看著臉上盈滿笑意的向暖。
餘渡問:“夏哥幹嘛去了?”
向暖衝舞臺揚了揚下巴,對他倆示意。
陳嘉嘉和餘渡扭臉,看到駱夏已經站在了舞臺上,正背對著他們,跟酒吧的樂隊交談著什麼。
須臾,他轉過身,將立式麥克風拔高。
駱夏垂眸望過來,只看著向暖。
他對她笑,滿目溫柔。
向暖也笑,耳邊彷彿還縈繞著他剛才臨離開桌前說的那句話。
“下一首歌,是我送你的聖誕禮物。”
駱夏回頭,對樂隊的幾位老師微一頷首,前奏響起。
“差不多冬至/一早一晚還是有雨……”[標註1]
他低沉的嗓音一響起,標準的粵語和動聽的歌聲就吸引了酒吧裡的不少顧客。
向暖一眨不眨地望著他,嘴角漾開淺笑。
男人身姿挺拔落拓的站在舞臺中央。
他穿著灰色的高領羊毛衣,肩寬腰窄,長腿被裁剪得體的黑色休閒褲包裹,整個人透著一股淡淡的慵懶氣息,又有種說不出的溫雅斯文。
“一千種戀愛一些需要情淚灌溉/枯萎的溫柔在最後會長回來……我知日後路上或沒有更美的邂逅……”[標註2]
駱夏全程同向暖對視著,他那雙漂亮深邃的桃花眼中閃著細碎的光芒,清亮的眸中倒映出來的只有她的模樣。
他想登臺的原因很簡單。
因為他還從未站在某個舞臺上給她唱一次歌。
他想唱給她聽,認認真真的。
所以這次駱夏是唱給向暖的。
其他聽到的人,都只是被附帶,沾了她的光。
這首歌唱完,向暖以為駱夏要下來了,結果他望著她,笑說:“下一首,是給你的驚喜。”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