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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甚至都沒進年級前500名。
更不要說前50名。
向暖心裡的緊迫感更加強烈,壓力也在無形之中倍增。
一月中旬,各大高校的自主招生考試陸陸續續拉開帷幕。
駱夏和靳言洲,甚至就連周佳,都早就過了材料稽核批准,這會兒去各自的考點參加了筆試。
他們考完回來的第二天,沈城下了快一整天的雪。
當天下午大課間,向暖正在座位上認真刷題,就突然被人用筆戳了戳背。
向暖本能地以為是坐在她後排的駱夏,身體登時僵硬,脊背繃的筆直。
捏著筆的右手甚至不受控地在試卷上劃過一道痕跡。
她咬著嘴巴里的軟肉,佯裝鎮定自若地梗著脖子慢慢扭臉,看向後面,駱夏的座位是空的。
並不是駱夏戳她。
與此同時,向暖對上了靳言洲寡淡的視線。
而他手中正拿著筆。
向暖緊繃的脊背一寸寸放鬆。
她茫然地看向他,目光不解。
靳言洲的語氣依舊冷冷淡淡,低聲問她:“你手機關機了?”
向暖並不清楚。
她立刻從手包裡掏出手機來摁了幾下,沒反應,這才點點頭說:“嗯。”
“你媽剛給我打電話,說聯絡不上你,”靳言洲別開頭,視線也撇開,看起來有點彆彆扭扭,卻要故作自然,繼續說:“家裡今晚停電到凌晨,她讓你和我放學後去公司的會客室待著,補課今天暫停一天,已經幫你跟程哥說了。”
向暖還是第一次聽靳言洲一次性跟她說這麼多話。
雖然只是被迫轉述電話內容。
她點點頭,應道:“好,我知道了。”
“那……”向暖在回過頭繼續刷題之前又問了句:“放學後在哪兒碰面?”
“教學樓門口。”靳言洲微皺眉,像耗盡了耐心。
向暖沒再多說什麼,只回了句好。
他們剛結束聊天,周佳就從後門進了教室。
下午四靳言洲和駱夏依舊去了競賽班。
放學後,向暖和邱橙走出教學樓時,靳言洲已經等在路邊了。
而,和他一起等的,還有駱夏。
正要下臺階的向暖一早就看到了在跟靳言洲說笑的那道身影,身體驀地滯了下。
見向暖來了,靳言洲扭頭就走,駱夏和他並行,正在說什麼考題。
大概是昨天自主招生的題吧。
挽著邱橙的手走在後面的向暖心想。
雖然雪已經停了,但地上鋪了一層厚厚的白毯。
腳踩上去,咯吱咯吱地響,甚至會有些滑。
向暖也因此走的小心翼翼。
和邱橙在校門口分開,向暖跟著靳言洲往另一個站牌走。
結果沒想到,駱夏居然也跟他們一道上了車。
可向暖分明記得駱夏平常坐的那趟車不是這路公交。
所以他是……要跟他們一起去靳叔叔公司的會客室嗎?
向暖輕輕咬著嘴唇,抬眼看著公交車的窗。
隱隱約約的,能看到她的左右兩後側分別站著兩個男生。
他們三個人像個三角形。
但更準確地說,是他倆幾乎把她圍了起來,幫她隔絕掉了其他乘客,避免了她被擠被撞。
向暖抿緊嘴巴,目光呆呆地落到玻璃上倒映出來的那道挺拔落拓的身影上。
他正偏頭,笑著跟靳言洲說一會兒到了地方,互做對方的考題。
男生的眉宇俊朗,笑容明快。
讓向暖挪不開眼。
她就這麼坦然自若地假裝看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