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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子上，滿滿一大桌子菜。
老母雞燉竹蓀、盤龍黃鱔、紅燒泥鰍、臘肉炒野蔥、剩下的幾道菜做成涼拌菜。
李春燕給每個人倒了杯酒：“感謝各位，飯菜簡陋不要介意。”
“好吃！”兩個手下盯著菜，不住嚥著口水，根本沒注意到李春燕在說什麼。
季治踢了兩人一腳，兩人才回過神來，端著酒杯回敬；“多謝款待！”
“大家隨便點吃。”李春燕一開口，大家爭前恐後放下酒杯，抓起筷子夾菜。
好吃！
這個好吃，那個也好吃！
胖嬸嘴裡塞了塊雞肉含糊道：“春燕妹子，你這手藝比客來酒樓的菜還好吃。”
其餘幾人連連點頭，沒敢說話，生怕這一耽擱少吃一口飯。
滿滿一大桌子菜很快見了底，一米高的甑子裡，瀝米飯一粒不剩。
李春燕歉意道：“今天菜做少了，我給大家煮點面吧。”
季治連連擺手：“飽了，吃飽了。”
像是為了證明他說的實話，季治打了個飽嗝。
他的兩個手下動作整齊地捂著肚子，肚子鼓鼓的。
季治有些不好意思，今天太失態了。
不過這事也不怪他，實在是今天菜太好吃了。
客來酒樓已經是他心中的排名第一的餐館，現在他覺得，若是調料再齊全一點，李春燕的廚藝當屬第一。
尤其是她做的老臘肉和泡菜，好吃得像是廚神下凡做的美食。
季治提議道：“春燕妹子，你的泡菜只供應客來酒樓簡直太可惜了，應該經營成自己的品牌。”
和客來酒樓的合作是李春燕做過的最大的生意，經營品牌的事她完全不懂。
不過她比較虛心，不懂的事會主動請教學習。
季治也沒有做過生意，只說了一點自己的知道的，又擔心自己說錯，實話實說道：“做生意的事，我覺得你可以請教一下白小姐。”
“好。”
季治的話就像一粒種子，埋在李春燕的心中，很快生根發芽。
要是真能做成自己的品牌，那賺錢就快了。
到時候就算張丹的傻病治不好，也能保證他下輩子衣食無憂。
胖嬸家有房間，季治三人就擠在一張床上睡覺了。
季治覺得不對勁，他的兩個手下離得他遠遠的，像是生怕被他碰到一樣。
不過他沒多想，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直到聽到他均勻的鼾聲，兩個手下才敢睜開眼睛。
“你沒看到老大今天狗腿的樣子，還給張凡夾菜，我懷疑他真的有問題。”
“和老大在一起這麼多年，除了趙老闆，就沒見過他對誰這麼殷勤，張凡除了臉長得好看，聽說他還是個傻子，若是沒鬼的話，他能對張凡這麼好？”
幸好季治睡著了，不然他聽到這話得氣死了。
張凡是誰，不僅醫術高明，還會打架，換誰不會這麼討好呢。
別說是他，就是趙林來了，做得只會比他更多不會更少。
今晚張凡的覺很好睡，有人卻睡不著了。
陳遙一閉上眼睛，眼前就會出現張凡給她按摩的畫面。
帶著溫熱和薄繭的手掌，不斷浮現在她的腦海中。
她不願想這些，但是怎麼都控制不住。
漸漸地，她的身體出現一絲久違的感覺，就像一潭死水，突然泛起漣漪。
陳遙手指緊緊攥著被子，咬著下唇，在床上攤煎餅般翻來覆去，直到天快亮了才睡著。
第二天，天還沒亮，季治就把兩個手下喊起來，來到張凡家的院子，張凡正要背起一個揹簍，季治趕緊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