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3 章 (第2/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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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虛。

“額娘……我，我那個……”

“我今天學業不少，額娘我先過去了！”說著胤禎轉身就要走。

德妃此刻倒也沒有多說什麼，只道，“既是如此，那你們就過去吧。”

說著，德妃命宮女先把胤祥和胤禎先送回房中休息。

送走了胤祥和胤禎之後，德妃沒了之前那副平易近人的樣子，雖然看起來仍舊親和。

“今天怎麼想著到我這裡來了？”德妃面色柔和，看不出什麼異樣，只是言語之中帶著幾分客氣和疏離，並不明顯，但是足夠四阿哥看清了。

胤禛心下沉了三分，面上亦是不顯，“聽十四弟說額娘因上次的事情念我許久，兒實在是愧疚難當，望額娘不要見怪。”

德妃頓時目光瞥了一眼那邊在這裡想要走，真說是走了還磨磨蹭蹭到現在還沒徹底離開她視線的胤禎。

而那邊注意到這目光，在那一瞬間撒腿就跑。

再也沒了之前那磨磨蹭蹭，還想再聽點什麼的意思。

德妃收了目光，重新落在眼前人身上，“外面風大，可冷著了？”

“喝杯熱茶暖暖身子。”

“這是之前內務府送來的碧螺春，倒是可以一嘗，”

胤禛也沒有拒絕，只是手只是落在茶杯上，“謝額娘掛念。”

“你我為母子，不必這般客氣。”德妃和胤禛的距離並不算遠，但是卻是也能夠感覺其中隱隱不見底的溝壑，“說來，你十四弟還同你說什麼了？”

“上次的事情，他愧疚極了，還向我道歉來著。”

若是十四阿哥在這邊，定是會大聲否認，雖然有點是真的，但是那歸根結底就是一時之事，權宜之計！根本不是真的！

當然，不管是真心還是假意此刻都沒有人可以反駁。

德妃聽著這話倒也挑了挑眉頭，“這件事並非他的過錯，他也不必往自己身上扯。”

“上次的事情，是額娘誤會了你，你可還有什麼怨恨？”

“自是沒有，額娘多心了。”

若是單單看這一幕，好像這兩人的關係多融洽一般。

但是顯然很多事情不能夠只看表面。

很多事情對比之下就顯得那般醒目。

兩人又在此處說了一會兒話，胤禛就告辭離開永壽宮。

而也伴隨著胤禛離開此地，德妃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

直接轉過身來，就朝著十四阿哥所在而去。

而已經走到宮門外的胤禛亦是停頓了片刻，回過頭來看向那宮門，最終轉身離去。

回去的路上因為兩人一前一後，甚至看見了八阿哥。

鑑於目的地相同，兩人打了聲照顧，也就一同朝著北五所而去。

也就是路上，胤禩道，“佛家有云，一切有為法，如夢幻泡影，如露亦如電，應作如是觀，四哥覺得如何？”

驟然說出這句話，若是有旁人在此或許顯得有些莫名其妙。

但是此刻的胤禛作為不久之前聽著胤祉心聲之一的人，倒是很是清楚。

“那是桎梏，也未嘗不是機遇。”

聞言，胤禩笑了笑，“四哥所言不假，只是有些事情，實在有些忤逆人倫了些。”

“日後如何，猶未可知，八弟怎麼知道只有我呢？”

“站在巔峰，所耗費的，那可要更多。”胤禛看向胤禩道。

“說來八弟還要去大哥那邊吧，我就不耽擱八弟了。”說著胤禛快步走了過去。

胤禩沒說話，目光看了眼那藍中醞白的天際。

而在另一邊，胤祉也已經步入了慈寧宮。

再一次見到了那位七十多歲的老人，蘇麻喇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