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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白沒有回答。說實在的,看上和看不上,並不在容白的考慮範圍內。何煦之怎麼樣,容白並沒有興趣。
對於容白來說,何煦之就是一個擦肩而過的人,和這碼頭上那些流著汗搬運貨物的苦工沒什麼區別。
“曾經滄海難為水,據我所知,通州這個地界,能處處壓我兒一頭的,除了李嘉別無他人。”老人眯著眼看著容白。
容白背後的汗毛已經豎起來了。
長期徘徊在生死之間,容白非常相信自己的第六感。所以,她相信,眼前的這個看起來瘋瘋癲癲的老人,是個非常厲害的角色。
“衡清如今如何,他也算老夫的忘年交了。”老人問道。
旁邊的的何煦之臉色順變。
容白對老人的話,那是一個字都不信。不,是一個標點符號都不信的。眼前的老人太可怕了,容白腦子裡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個字,逃。迅速逃離老人。
如果,容白現在手中還有自己的長刀,容白一定想辦法殺掉這個老人。
第二十九章 聖父也曾有夢想
容白一動不動的看著老人,手指不禁握緊。汗水順著臉頰緩緩滑落,慢慢浸潤衣領。
此時的容白,就想一個看著獵物的豹子。
“你不用擔心,若是害怕的話,回家與衡清說起我便是。我名何光烈。”老爺子看出容白的戒備,笑呵呵的開口:“你跟他說,何家隨時掃榻相迎。”
容白一臉懵逼。
不過,這樣也好。因為老人說完這一句之後,攔著容白的小廝便讓開路,原本一觸即發的氣氛,也隨即消融。
挺佩服這些做小廝的,這麼難纏的主子,也不知他們是怎麼忍受得了的。
看著一群人離開,容白淡定的將老人最後說的那些話全忘記。衡清從來沒有跟她說起過什麼何家,這些人跟衡清關係好,為什麼在他要死的時候,都沒有出手幫一把。
撇撇嘴,容白拖著自己的小車,往回走。
回到家的時候,已經是午後了。衡清還躺在床上看屋頂。如今天氣炎熱,哪怕體虛如衡清,都耐不住那種熱度,更別說,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的容白了。
兩個人沒有涼蓆,容白用水中的蘆葦莖編織了一個。如今正躺在衡清的身下。
容白進屋的動靜一響,衡清就聽到了。隨即,淡淡的男聲響起:“小白。”被容白養著的這段時間,衡清的身體已經好上很多,就連聲音,也都恢復了之前的溫潤。
“要去如廁麼?”容白問道。
衡清臉色未變,點點頭。自從兩人成婚,衡清的大小解都是在容白的照顧下完成的,雖然剛開始的時候衡清還有些不自在,如今已經差不多習慣了。
至於容白,能做的,稍微幫他做一些,也沒多少關係。
容白將今天出門的東西清洗乾淨,衡清就在一邊看著。豐潤不少的衡清,已經開始展露之前的風采了。
如果容白是一個平常的女子,此時怕已經被衡清這副模樣吸引了。可是,容白不是個平常女子,從末世歸來的容白,根部不會在意一個人的相貌。這也是為什麼容白見了一次何煦之,卻沒有記住他相貌的原因。
容白做事動作很快,也很專注。坐在一旁的衡清,看著看著便入神了。眼前的女子,一點也沒有以前纏在他身邊的那些姑娘嬌弱美麗。可是,就這樣一點都不嬌弱的女子,卻將衡清的心緊緊的抓住了。
衡清明白自己現在的心情,詩經裡說的山有扶蘇,隰有荷華。不見子都,乃見狂且,恐怕說的就是自己此刻的心情吧。
其實容白長得並不美豔,在一幫村姑之中,也只能算得上中上。她眉毛很粗,眼睛很大,卻很有神采。鼻子高挺,嘴巴也不是如今流行的殷桃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