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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變化最大的是他的成績,一次比一次進步快,如今雖然依舊望不到重本線的邊,但二本線已是綽綽有餘了。
這要在去年,他是想都不敢想的。
莊嚴在他面前拼命展現自己的成熟穩重,即便在他眼裡,莊嚴八十歲了依然是個頑劣小孩。而這一切都是因為誰,他不想承認,卻又不得不承認。
離經叛道的路太難,註定受人白眼遭人非議。他作為一名父親,不能為孩子將路走通,但至少,也要讓孩子把路走順。
他不能牽著莊嚴的手帶著他走,至少,他還可以守在孩子背後,為他掌燈。
不過這種話他不可能說出口,何況本來就還彆扭著。
他的這些老父親心思莊嚴一點不知,他也沒精力去管了,一中的高三進入複習階段後越來越變態,不僅每週的休息縮到只有週日半天,月考更是變為週考,還要隨時準備應付科任老師的隨堂測驗。
可以說他的整個高三下學期,不是在考試,就是在考試的路上。
他倒勉強受得住,他們考試越多,楚沉發自拍的頻率就越多,他每天複習都喜滋滋地。
他同桌可沒他那些小心思,老話說不在沉默中滅亡,必在沉默中瘋狂,在經歷連續三次週考兼一次聯考和八次隨堂測試後,這人終於瘋了,「憋死我了,憋死我了!老子忍不住了!下樓打個球放鬆一下先!」
莊嚴的同桌是個一臉青春痘的傻大個,叫徐一航,學習一般,最愛的就是籃球,走前還不忘邀請莊嚴:「走吧莊嚴,咱打籃球去,反正還二十分鐘就打鈴了。」
這節是五一假前的最後一堂課,早上剛考完這學期第三次全市聯考,下午的三節課,老師集體紮在辦公室改試卷,學生集體窩教室自習,即使不想待,硬坐也得坐到下課。
莊嚴對著面前的試卷思量半秒,點頭同意。
滬海的五月已經有了些許初夏的暑氣,太陽落山後更是偷著熱,運球跑兩圈能出一身汗。
徐一航是前校籃球隊的,認識不少球友,莊嚴跟著打了幾次,也和其中幾位有了點交情,當中關係還不錯的,走在路上能說上話的也有,那人讀文科,名字叫宋眠。
莊嚴之所以對他印象深,主要因為自身是個顏控,而這人剛好長得還行。
而且他有莫名的直覺,他覺得那個宋眠和他是同類人,不過他沒去證實,關係沒好到那種程度,貿然去問挺沒禮貌的。
這天他和徐一航溜達到籃球場,正巧宋眠也在,正抱著球,和另一個高個男生聊著什麼。
那男生個子很高,氣質也挺斯文,走近點再看,長得像個妖孽。
莊嚴正想開口打個招呼,結果身旁的徐一航倒先抱怨起來,「嘖,江舟怎麼也來了。」
「嗯?」他愣了愣,「誰是江舟?」
「就宋眠邊上那個唄。」徐一航沖那妖孽抬了抬下巴,「別看這人現在一副死人臉,打個球跟他媽開了外掛似的,三分一個接一個,他一來,咱一會兒估計沒什麼摸球機會了。」
這麼牛逼?莊嚴好奇地瞥了眼那個江舟,他這一瞥,恰好瞥見宋眠低下頭,笑得一臉——羞澀。
雖然這樣說好像有點奇怪。莊嚴忽地冒出了一個怪誕的想法,心說這倆總不會是一對吧?
他略尷尬地摸了摸鼻子,抬眼剛好和宋眠對上眼。
「來一局?」宋眠直接把球扔給他,並附帶一個笑。
莊嚴接過球拍了拍,坦率應戰,「行啊。」說著沖徐一航遞了個眼神,把球送了出去。
「我開始了啊!」徐一航沖他倆的方向招了招手。
莊嚴原地蹦了蹦就當是熱身了,他跟著球跑,視野隨著置身空間的轉換而發生變化,剛打算接球,餘光一下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