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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唔‐‐&rdo;伊恩發出悶哼聲，踉蹌著靠著牆，差一點跌坐下去的瞬間，海利卻抬起自己的膝蓋頂住了他。
那是一個極為曖昧的姿態，他的膝蓋沿著伊恩的膝蓋裡側向上蹭動，直到頂在了那個男人最為脆弱的地方。
隔著西褲，伊恩可以清楚地感受到海利的溫度。他甚至輕微地挪動，彷彿暗示著伊恩什麼不可言喻的情緒。
所有血管彷彿被扼住，血液叫囂著不知該流向何處。
伊恩能清楚地聽見自己的心跳，以及被拉長的呼吸。
&ldo;你想幹什麼？&rdo;
他看向海利，目光裡的壓迫感前所未有。
&ldo;當然是懲罰你一下。剛才你不是說強森是個人渣嗎？那麼你呢？明明知道我一直在紐約等著你，你卻在外面搞出一個孩子來？&rdo;
海利臉上的表情是悠閒的。
&ldo;把你的腿挪開。&rdo;伊恩抬起了眼睛，海利喜怒無常他是知道的。
但他本來以為海利不會再糾結於埃文的事情了，沒想到這傢伙還是不肯罷休。
&ldo;不然呢？&rdo;海利靠向伊恩，眉眼的輪廓如此清晰，&ldo;你要夾斷我的腿嗎？&rdo;
不遠處已經有兩個警員一邊聊天一邊走了過來。
伊恩偏過臉，眼睛裡泛起了寒意，&ldo;如果你真的想要試一試，我沒意見。而且你根本不是為了埃文的事情而生氣，你只是想要找我麻煩罷了。&rdo;
海利露出悻悻然的表情，收回了自己的膝蓋。
伊恩直起了背脊，就在他整理衣領略微放鬆戒備的瞬間，海利再度按住他的肩膀，擠壓在牆壁上。
兩名警員與他們擦身而過，露出奇怪的表情。
&ldo;嘿，他們怎麼了？&rdo;
&ldo;他們是聯邦調查局的，別管閒事！&rdo;
直到兩人越走越遠，海利臉上的笑意就似墜入海平面的天幕，一切陰冷下來。
&ldo;告訴我，你在與詹妮弗鬼混的時候，有沒有哪怕一瞬間，想起我？&rdo;
&ldo;你不是總能預測到我的想法嗎？那麼你應該知道，我到底有沒有想起過你。&rdo;
&ldo;好吧，我願意試一試。&rdo;海利騰出了一隻手，指尖掠起伊恩額前的髮絲，遮擋在了他的眼睛上。
伊恩試著動了動，但海利的另一隻手仍舊很有力量地按住他的肩膀。
十五歲的海利還瘦弱得很。
這八年來，他到底吃了什麼變成現在的樣子？
明明很有作戰經驗的自己卻被從沒有見識過槍林彈雨的海利所壓制，伊恩說自己沒有絲毫挫敗感，那是假的。
&ldo;你到底想要幹什麼！&rdo;
&ldo;想要讀懂你的腦子裡想的是什麼啊？啊，你是不是在想這傢伙以前又瘦又小，怎麼會在短短八年時間裡輕而易舉制服你這個正值壯年的老兵？&rdo;
即便看不見，伊恩也知道這傢伙正越快越近。
他的氣息拂過伊恩的鼻尖，伊恩可以清楚地想像出這傢伙勾起的唇角，優雅而曖昧的唇線。
&ldo;我說過，別靠我……&rdo;
那麼近。
他記得被子彈穿透心臟的感覺，緊繃著像是要將所有血液頃刻流盡。
而這個世界上只有海利能讓他一次又一次地再度體會那種感覺。
伊恩才張開嘴，海利便含吻了上去。
他太用力了，以至於伊恩的後腦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