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儘管陸子的聲音很低,可是他身邊的傅鴻哲卻聽得清清楚楚的。四年前?他看著對面那幾個家丁攙扶著的人,她的臉?天下間哪裡會有這樣巧的事?
對面的幾個家丁剛想衝上來,一旁卻跑出一個人來攔在他們面前。
「王管家,本小姐被人欺負了你沒看見麼?」那女子一邊氣急敗壞的罵著,一邊把黑紗重新蒙在臉上。
只見那人走到她面前,低聲的說了什麼,她才怨恨的看了看傅鴻哲一眼轉身走開。
「爺,要不要小的去叫住她?」陸子殷勤的問文天逸。
傅鴻哲拿出一塊散碎銀子給了那老婆婆,叫她自己去醫館看下。老人感激的跟傅鴻哲道謝,可是傅鴻哲根本就沒有聽見,他在猜測,難道這文將軍跟那女子之間有什麼淵源?
看陸子那緊張又興奮的樣子,就覺得不對勁了。傅鴻哲皺皺眉毛,因為剛才那女子自己雖然不認識,可是出來阻攔的人卻是右部侍郎蔣齊海的人。
她剛才自稱為小姐,加上那長臉,難道她就是那個有著狠毒心腸的蔣家二小姐蔣鈺瑩?那張臉還是自己的傑作呢。
傅鴻哲冷笑著,誰讓她把那人兒的臉弄成那樣子來著,自己說過會給她討個公道回來,那就是這個嘍。當年自己四處尋找蔣鈺敏不著,卻沒忘記要討的公道,對於心如毒蠍的女人,他才不會憐香惜玉呢,在她睡著的時候潛進房內,往她臉上撒了毒粉,而那毒粉恰恰是她用來殘害自己姐妹的那種。
也讓她嘗嘗臉上這樣子的痛苦,早就聽說蔣齊海四處找名醫給女兒醫治,可是到現在都還是這樣子。
現在想起來,傅鴻哲想笑的就是,他知道蔣齊海當年也請過於御醫,可是人家說不善於此道。還聽說他們去了玉籮山的大明寺找醫術高明的慧遠師父,結果人家雲遊就一直沒回來。這樣,蔣齊海又少了一根給他自己拉關係的裙帶了。
「爺,你在想什麼?真的不要我去追?那年在玉籮山沒找到,你不是罵了我好幾年?興許這個就是呢?再不追的話,只怕來不及了,這回可不能再埋怨我了。」喝了酒的陸子,看著一言不發的文天逸,羅裡吧嗦的嘮叨著。
玉籮山?傅鴻哲嚇了一跳,難道文天逸跟這蔣鈺瑩之間有什麼?蔣鈺瑩的臉可是自己弄成那樣的,那文天逸知道的話,定然跟自己反目,唉自己倒是無所謂,只怕把葉子夾在中間難做人啊。
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四年了,只要自己不說,誰能知道是自己做的呢?傅鴻哲覺得自己沒有必要內疚。
「怎麼,難道那人是文將軍的相識?」傅鴻哲試探著問。
「王爺,您就別問了,想起來陸子就憋屈,因為那樣一個女的,爺記恨了我很久呢。」因為同一張桌子吃了飯,更因為陸子真的是喝多了點,所以他跟傅鴻哲說話,竟然忘記了該怎樣,委屈的吐槽。
「走吧。」文天逸皺皺眉,對陸子說。
「爺,你確定真的不用去追?」陸子不放心的又問。
「不用,剛才這人跟玉籮山的那個絕對不是同一個人。」文天逸背著手說。
「就這樣肯定?」陸子問。
「你有點腦子好不好,我問你,四年前的人她還我荷包的情景是怎樣的?」文天逸問陸子。
「我記得好像是你要施捨一個乞討的老人家,一摸荷包沒了,然後她走過來把荷包還了回來。」陸子想了一下說。
「那不就是了,她自己餓得跟師父討要齋飯,卻把荷包還了回來。這樣善良的人怎麼可能跟剛才那惡女是同一個人呢?」文天逸反問。
「興許是因為臉上那樣子,常年沒治好,所以導致她內心歪曲,性子變壞也不是沒有可能啊。」陸子分析著。
「行了,不用多想了,反正那人與剛才的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