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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瞬間，帝辛眼前空間扭曲，火雲洞映照的投影消失，他眼前依舊是那座大殿。
火雲洞中。
三皇全是一臉疲態。
雖然他們也算是另類成道，但是相比於真正聖人，實力還有很大差距。
老子掌握有完整法則之力，而他們沒有，他們依靠的是人族氣運和功德之氣。
如果有一天洪荒破滅，老子等聖人依舊能活著，但是他們三人一定會隨著人族的滅絕而身死道消，這就是區別，他們是人皇，與人族相互依存。
當然如果人族足夠強大，他們也會變得跟聖人一樣強大，甚至是比聖人還要強大。
禍兮福所倚， 福兮禍所伏。
“你為什麼突然改變主意要傳他功法，我還以為你會想要廢了他的人皇之位，別告訴我是他的激將法起作用了。”神農笑著問道。
雖然三皇看起來都很疲憊，但是臉上都是藏不住的喜意。
帝辛永遠都不會知道，他的表演其實很劣拙，只是他們願意順水推舟，願意陪他演而已。
“可能我們也錯了，現在的人族比起我們那個時候可是差的太遠了，我想試試看，帝辛能夠走多遠。”軒轅笑著回答道。
“更何況，即使日後他真的不堪重任，我們也能把他跟人族割離，人族也不會受到太大的損失。”
火雲洞中的氣氛為之一窒，這句話太過殘酷，但是作為人族皇者，他們也沒得選，一切都是為了人族。
如果有需要，別說是帝辛，就是他們中的任何一個，他們都不會眨眼，慷慨赴死。
“你為什麼不告訴他當年蚩尤的真相，難道你願意這麼一直被誤會下去？”伏羲開口轉移話題。
“多一個人知道就多一分風險，這些都不重要。”軒轅搖了搖頭。
誤會什麼的，他早就看淡了。
當年即使沒有他軒轅蚩尤也坐不了人皇的位置，因為蚩尤是人巫混血，聖人不可能讓他上位。
當年如果軒轅不出手，出手的恐怕就是聖人了。
到時候，蚩尤才是真的沒有活路。
像現在這樣，雖然蚩尤被鎮壓了，但如果有需要，他隨時可以再次現世，成為人族的助力。
其實這也是他與蚩尤商量過的結果。
這麼多年以來，他們也不是什麼都沒做，他們也在暗暗積蓄力量，只是相比於聖人，這些力量還遠遠不夠強大。
“希望帝辛能給我們一個驚喜吧。”
幫助帝辛還有一個原因，不管當初他是用什麼辦法識破了準提的計謀，總之他讓聖人吃癟了，在他身上人皇們看到了一絲可能，他們願意去嘗試。
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他們不會去逼著帝辛非得說出這個秘密不可，只要他真的是人皇，真的是在為人族努力，那就足夠了。
“如果他真的遇到危險，你能忍心不出手嗎？”
“這誰又能知道，走著看著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