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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嬌娘接話。「最近我老覺得頭暈目眩,還以為生病呢,沒想到大夫說我有喜了,這可真好,婆婆很急著抱孫子呢。」
臉色一凜,沈青表情微僵,是這樣啊……不難過、不受傷,早就猜到的呀。
見她如此,徐嬌娘更得意了,她微低頭,做出一臉嬌羞。「我本就有預感,那些天……爺很努力呢,青妹妹別擔心,等爺打勝仗回來,妳也有機會懷上的。」
多麼粗淺幼稚的手法啊,可偏偏每次她都被這種手法給剌傷,真是無語。
身為執掌中饋的主母,她應該說聲恭喜的,或者命人好生照料,再講幾句類似「需要什麼儘管說」的虛偽話。
但她講不出口,豁達大肚的那種戲碼她演不來,確實太糟糕,她這種人比起宅鬥文更適合魚兒力爭上遊、躍龍門的傳奇故事。
心頭酸得厲害,苦澀在胸口泛濫,說過幾千次放下的,可……放下難,心寬更難。是因為她還未跳出去,還在痛苦中流連忘返?
她問杜玫,「失去一個喜歡的人是什麼感覺?」
她回答,「心熱過一陣,涼了,那人來過一陣,走了,總是用回想過去來安慰自己,卻明白,無論如何再也回不到當初。」
「這樣的感覺,很難受對吧?」她故作無知地問著,可她的心早在十八層地獄翻騰過數回。
杜玫說:「其實最痛苦的不是明白已經失去時的洶湧難受,而是在妳以為心已經修補好時,卻仍會猝不及防想起時的哀傷。」
她連失去時的洶湧難受都承接不來,如何接受猝不及防想起時的哀傷?女人真是不聰明,輕易便愛上一個微笑,日後卻不知道要花多少眼淚才能忘得掉。
忽略徐嬌娘臉上的喜悅,她把視線轉向玉華長公主。「公主,我有要事稟告。」
玉華長公主看著徐嬌孃的挑釁,胸口發緊。她怎麼就懷上了?這下子徐家女非得成為殷家人,老天爺做的什麼鬼安排!
玉華長公主對徐嬌娘道:「妳回去吧,需要什麼讓人到我這裡來取。」
徐嬌娘開懷一笑,婆婆從沒這般和顏悅色同她說過話呢,這就是母憑子貴啊,往後鎮國公府裡,只有她橫著走的分兒,至於沈青?哪邊涼快哪邊去。
還沒顯懷呢,徐嬌娘卻兩手託著腰,讓婢女小心翼翼扶著,慢慢往外走。
待人離開,沈青把門關起,將殷宸的信呈到玉華長公主跟前。
玉華長公主讀著,淚流滿面,再三看過後,她顫巍巍地把信拿給靜嫻姑姑。
「妳也來看看……我就知道,我就知道……」玉華長公主啜泣不止,雖說早就猜到,一旦看到事實真相呈到跟前,仍舊遏制不住傷心。
靜嫻姑姑合掌朝天。「感激老天,謝謝國公爺,若不是國公爺,殷家的冤枉永遠都洗不清。」
「冥冥之中,自有天定,老天不會坐看殷家受委屈。」
「一定是老國公爺在天之靈庇佑,才能讓殷家冤情大白天下。」
沈青靜靜在一旁陪著,直到她們停下眼淚,方才開口。「公主,我想把管家的事交還給靜嫻姑姑。」
「為什麼?妳別在意徐嬌娘腹中的孩子,將來可以繼承殷家的,只有妳的孩子,他們母子不會……」
「不是的。」沈青阻止玉華長公主往下說。「我不是因為徐氏而鬧情緒,我想全心寫作,認真寫出一部震天撼地的小說——《殷家軍》。光是平反鎮國公府的冤枉不夠,我要大穆全國百姓都明白,殷家給百姓帶來什麼,朝廷欠了殷傢什麼!」
她的話讓玉華長公主和靜嫻姑姑眼睛發出光芒,興奮之情溢於言表。
「管家的事交給靜嫻姑姑,您也不能閒著,我想請您告訴我更多和殷家軍有關的故事,有足夠的資料,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