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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們有什麼東西可以來換它呢?”他們吃的穿的住的行的全都是靠它換來的呢,如今,他們該拿什麼來換它呢?
“我們有手啊。”修長白潤的手指,輕輕在她眼前晃了晃。
“手?”看著他漂亮的手指,再看一眼自己短短的麥色手指,連翹快被他慢吞吞的話惹煩了,“你到底要說什麼啊?可不可以說快一點?”
“我——”雲遙這次忍不住苦笑了聲,“我是說——連翹,這樣吧,我一時怕也說不清楚,我做給你看好不好?”
“做給我看?”懷疑地瞅著他幽深的雙瞳,連翹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相信這個根本看不見的人。
“是啊,你不要著急,我做給你看。”他再彈疑惑地瞅著他的人額頭一記,神秘地笑了起來。
其實,也該是時候了,讓這小丫頭知道他到底是怎樣的人,他,是做什麼的。
他所說的做給她看,竟然是每日裡領著她、或說是她拉著他的手在這個名叫揚州的鎮子上走來走去。
“這裡果然也有間小小的寺廟。”順著路人的指點,連翹拉著雲遙慢吞吞地爬上一座小小的山,停在一座看上去很久很老已經快塌了的小廟前,再次不解地望他一眼,“這已經是我們找到的第九座廟堂啦,你到底要做什麼阿?”
“連翹。”他笑著握握手中暖和的手腕,要她少安毋躁,“這寺廟的山門上可有匾額?”
“哪座廟門上沒有匾額啊?”她第九遍回答他,抬頭看那已經搖搖欲墜的破舊小匾,皺了皺眉,“你不會是說這匾子的後頭也藏著那種竹筒子吧?”
這幾天來,他領著她在揚州城裡裡裡外外地尋找著山門上有牌匾的寺廟,不管廟大廟小,只要看到寺廟的山門上有牌匾、便要她說出牌匾的大小以及離地面的距離,而後瞅一個四下無人的時機,他便試著一縱而起,將那牌匾摸索上—兩回,像變戲法似的也不知從哪裡抓出一個約莫茶碗粗細的竹筒子來。竹筒有的幹黃斑駁,似是已有些年頭,有的卻是翠綠依然,似乎才從竹枝上截下來的一般,所有竹筒兩端俱用石蠟密密封起。她好奇地摸過,很是沉甸甸的,裡面似乎裝滿了東西,但至於裝著什麼,卻是不知道,問他,他更是不肯說,最多笑著摸摸她的頭,告訴她等再過幾天她就明白啦。然後回到暫居的客棧,將竹筒子藏到屋子的橫樑上。
這次也是如此,試探著縱起幾次,手在牌匾上摸索了幾次,再下地來,雲遙手裡果然又多了一隻與前幾次差不多的竹筒,筒上佈滿灰塵,外皮斑駁,似是好久已經沒被人動過。
“啊,真的有啊!”好奇地接過竹筒子,連翹用手掂一掂,發覺與其他幾隻一樣很有分量,再搖了搖。筒裡卻無一絲的聲響傳出。
“好啦,別搖了。”雲遙笑著搖頭,伸手將竹筒子重新拿回自己手中來,摸了摸兩端密封得甚是嚴實的石蠟,便揣到了胸前的兜裡,再將染著灰塵的手拍了拍。而後揚眉,“咱們走吧。”
“還要去找寺廟嗎?”她好奇得要命,偏偏卻遇到這麼一個嘴巴像是縫起來了的人,無論她如何地問,他就是不說,她索性也就不問了,心裡則打定了主意。等今晚他睡著了,她便爬到屋頂的橫樑上去,看一看竹筒子裡到底裝著什麼東西。
“又打什麼壞主意呢,丫頭?”她的不言不語讓雲遙忍不住又笑,握住她手,他轉身往山下走。
“雲遙,你的眼睛其實已經好了,是不是?”她望他半眯著的眼一會兒,突然道。
“如果我的眼好了,我就不必花這麼大力氣走到這裡來啦。”他摸摸她的頭,隨口問:“你的眼呢,是不是又瞪成大大的了?”
“我?哦,你放心!我記得呢,現在沒有別人在,我的眼瞪大一點也沒關係的,等一下我看到有人來了,我立刻將眼眯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