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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不由得心中一軟,轉開了話題接道:“總之在我找到合適的道場之前便叨擾兄長了——兄長長期居住此處,不知道這附近有沒有什麼無人居住的名山寶地?”
玉鼎雖然心中失望,但知道對方確是為自己著想,卻也不以為忤,閉目沉思了半晌方遲疑著道:“這附近名山寶地均已被各教修煉士所佔,不過距此處三千里外倒是有一處靈氣充裕的無名山巒,此時卻是被一邪修佔據……”
想讓咱去殺人奪山直說就好,幹嘛還要繞這麼大個圈子?明明就是打算搶奪道場,居然還要打上降妖伏魔的招牌……自家兄長果然是和那個好面子的原始學壞了麼?雖然心中腹誹不已,不過洪荒間一向都是拳頭大的是老大,習慣了這種規矩的石磯對這樣的事情自然也並沒有什麼牴觸,當下便大大咧咧地拍板決定了下來:“兄長的眼光我自然是相信的——今後那座山便跟我姓石了!”
乃那種像黑'嗶——'會搶地盤一樣的口號究竟是什麼呀口胡!要是把咱徒兒帶壞了可怎麼辦?玉鼎尷尬地掃了一眼身旁睜著一雙純潔大眼的自家弟子,掩唇悶咳了一聲,狀似無意地岔開了話題道:“你一路行來也該累了,便先在我道場中休息幾日再說此事不遲——現在便跟為兄上山去罷。”
少女伸指在唇瓣上輕點了一下,笑吟吟地開口道:“打鐵趁熱,反正我現在也沒覺得累,況且斬·妖·除·魔可是我們道門弟子的職責不是嗎?唔……兄長你只需告訴我那座山的方位,我自己去就好。”
斬妖除魔個'嗶——'啊!即便以玉鼎的淡定也不禁默默地在心中爆了粗口,但這麼多年相處下來,他對自家妹子雷厲風行的性格也是有所瞭解,頭痛地扶著額角想了想,最終還是無奈地妥協道:“……既然你堅持的話,好吧,我現在和你一起去。”見對方似欲開口推拒,又再次開口接道:“那邪修同你一樣是天仙修為,你一人前去還是有些風險的,倘若有個萬一可怎麼好?”不待少女回答便轉首向身旁的少年交代道:“戩兒,你先回去罷,我和你師叔去去便回。”
石磯歪著頭想了想,最終還是抱著給自家兄長几分面子的想法並沒有出聲反駁。三千里的路途倘若駕雲而行自然是轉瞬即到,但因為兄妹倆久未相見,當下兩人卻也並不急於趕路,只是慢悠悠地邊走邊隨意地聊些閒話。雖然此次相別對於石磯來說只不過是匆匆十幾年歲月,可對玉鼎而言卻是實打實的數個元會——當日石磯在他面前憑空消失,以玉鼎之精明自是不可能猜不出此事定與鴻鈞有關,但不管他如何追問,通天和原始卻始終不肯將實情告知。雖然他在這些年間也不止一次地冒著生命危險前往紫霄宮,卻始終未能面見鴻鈞。這些年間石磯一直不知生死,他也始終夙夜難安。若不是這些年一直心中鬱郁,以玉鼎之根底資質即便是斬卻一屍,成為準聖也並非不可能之事,又怎會如現今這般只堪堪進入了大羅金仙的門檻?相比之下石磯雖是穿越了異世界一遭卻並沒有受到什麼苦楚,運道卻是好得的多了。
在得知了玉鼎這些年為自己所做之事之後,石磯想到這些年間自己竟是未曾想過這位兄長几次,不由得心中暗自慚愧,而在她打算將這些年間的經歷向對方詳細分說的時候,卻驚愕地發現相隔不過數年的記憶竟是淡忘了小半,不少細緻之處更是模糊不清,在十六夜去世之後的所發生的那些事情更是幾乎已絲毫想不起來了——以她的修為自是不會被人輕易地抹去記憶,那麼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恐怕除了天道作祟之外便再無第二種可能。思及此處,石磯只覺得肚中邪火直冒,心內憋屈之極。在她的想法中天道便等於鴻鈞——那傢伙不說一聲便將她踢去異界也便罷了,此時居然還染指了她的記憶?實在是可惡之極!熟料她方自惡狠狠地向上空比了箇中指,虛空之中便驟然凝聚起了黑色的劫雲。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