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剪銀猛地睜開了眼,一時間卻分辨不出自己身處何處,只如離水過久的魚兒般,急促地喘息著。
見他醒來,霧年稍稍放心,抱起他柔聲安撫。過了許久,剪銀渙散的眼神才逐漸聚起了光。
他怔怔看著眼前生機勃勃的英俊面孔,幾乎是有些急切地撫上了霧年的臉頰。溫熱柔軟,與方才令他崩潰的冰冷僵硬截然不同。
是夢……太好了,還好是夢……
失而復得,一顆高懸的心彷彿直墜萬丈,剪銀難受得忍不住放聲大哭。
霧年未曾見他哭得這般傷心過,彷彿是奔著咽氣兒去的,頓時有些手足無措,一邊輕撫著剪銀的背,一邊溫柔哄著:&ldo;不哭了,乖。&rdo;
剪銀足足哭了小半個時辰才漸漸停住,霧年啄了啄他的耳根,低聲問道:&ldo;做噩夢了麼?&rdo;
&ldo;嗯……&rdo;剪銀微微點頭,濕紅的眼角卻仍帶著些緊繃。
剛才的夢,那種感覺,太熟悉了。
剪銀原本以為,或者說更多的是期望,幾乎帶著點兒乞求,盼這只是一個尋常的噩夢。然而世事往往不遂人願,之後的幾夜,他頻頻夢發,親眼見到霧年在他身邊一次次地停了呼吸心跳。
連續幾日清晨,都被剪銀的異狀驚醒,霧年自然覺出不對勁兒了。但再三詢問,剪銀也只說是做了噩夢,再不願多說,叫他安心養病。
一面說著讓霧年安心,一面自己卻又逐漸開始崩潰。
這些以假亂真的夢境於他太過熟悉,是糾纏了二十餘年仍未消散的夢魘,而這夢魘所預示的、之後發生的事,更是讓他不敢回憶。
宛如在堪堪癒合的傷口上深劃一刀又一刀,疼痛更勝於過去千百倍。僅僅是向綿枝提起,便能讓剪銀痛苦驚懼到淚濕滿面。
有了前車之鑑,綿枝這回也不敢掉以輕心,仔仔細細替剪銀看了身體,但蛟魂珠安好,並無異狀。他甚至在入夜後悄悄進屋查探,也依舊毫無頭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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