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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李一拍大腿,大叫一聲,“我說呢,怎麼事情這麼容易。早知道能拿捏得住他們,我們也不必浪費那麼多。”
“你在他面前提到過我?”男人忽然生硬地問了一句。
“你當我是毛頭小夥?”老李腆著臉,責怪地瞥了一眼男人,餘光又瞥向床上熟睡的女人,看了好一會兒,不捨地回過頭,嚥了兩口吐沫,“能說的我說了……”言下之意是不該說的一句沒提。
“那就好辦。這事兒……”男人斟酌著略一停頓,眼前浮現出敏貞雪白的脖子和扭動的腰肢,悶悶地閉上眼揮開景象,終還是應允了,“這事兒我會給你個交待。”說完熄滅了火光,沉沒在新一輪的黑暗中。
什麼樣的交待?抵得過我八百萬兩雪花銀的交待?老李自然沒有這麼問,他的確不是毛頭小夥,而是年羹堯相知來往多年隱沒在黑暗中靠著吞噬銀兩黃金生存的異形。
嗅嗅鼻子,終於確定。是了,是隱秘在草叢中小漿果的味道。找到發出野草莓般香氣的方向,老李朝床邊走去,開始再一次品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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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你怎麼眼睛又紅了?”春香捏著針線坐在小蝶腳邊的小凳子上停下刺繡的動作,仰臉看著少女手中剛剛收到的一封沒有署名的信件起疑。是這封信令她難過的嗎?
“唉,他走了。”少女的嘆息聲從頭頂上空傳來。
誰走了?她?是說冬雪嗎?不可能。自打從琵琶湖溫泉回來,這個名字就成了府上的禁忌。年少過多的折磨已經歷練得小丫頭褪去了一般女孩家的好奇與多嘴,不去探究別人的事情,已經成為春香小小內心世界的法條之一。雖然這和她本身就是被老九胤禟送來年府探究動向的目的完全的矛盾。或許這也和九阿哥那邊至今沒有動靜有關。他應該已經完全忘了我,想到香軒閣那次碰面,她立即痛苦地閉上眼。
撿起茶几托盤上的絹帕點了點眼角的溼潤,年小蝶走到了桌邊,提起筆,手腕轉動,凝神落下“當時只道是平常”幾個大字。喊過春香,問認不認識。
搖搖頭,小丫頭低垂下腦袋,再抬起,對著提筆發呆的少女發出羨慕渴望的眼神,或許,多長些學問,多一些“知識”,才能多幾分改變命運的希望。小姐的話,不是沒有道理,是麼?
“想學麼?”少女清脆的聲音彷彿顆顆晶瑩的玉珠跌落在她耳邊,柔和清晰地傳來某種比她的美貌更震撼的力量。
點點頭,春香不再說話。
拉過丫環的手,小蝶一筆一劃地教起來。冷不防,心口痠痛隨著這一句漸漸脹滿。早逝的納蘭容若,好似一陣清風飄過,淡淡地,只留下哀愁幽怨的詩句,羈留在拐角旮旯處處藏汙納垢的紅塵人世間,輕鬆地化為一股煙,遠去了。和冬雪一樣,逃離了這個沉悶的世界,去往各自的天堂和理想的國度,完成了他們輪迴一世已經了結的世態故事。那自己呢?何時又是我的結局?小說家敏感的觸覺不禁在再次接觸到死亡幽靈的瞬間任由思緒蔓延開來,墜入審問自身的靜寂空間。
不同於上次直面的接觸死亡,這次是間接的。透過靜遠書齋的老闆方出淤的信件偶然得知的。不再是痛徹心扉的撕痛,只是心底一陣陣的痙攣和抽搐。不很疼,卻牽引出上一次的感受,聯合著來回徘徊在心扉腦海和身體的五臟六腑之間。
低微卑賤如下人丫環,高貴榮華如世家公子,都逃不開命運最終的節點。他們的人生好比蒼生之靈手中纂寫的詩篇,或短或長,或貧或富,無論開頭髮展抑或□,矛盾的巔峰,他們都將重歸到結尾的篇章,歸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