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嗬嗬……你別抓我,乖一點,我會溫柔的……”
“太子爺,你這樣做就不怕惹惱四阿哥嗎?”被解下外裙的少女只剩中衣,雖然還不至於□,可脖子下面細細的鎖骨和一片雪白的肌膚還是暴露在胤礽眼前。
一隻細弱嬌嫩的羔羊!吞了吞口水,喘著粗氣,他簡直一口就想把她吞下。“四阿哥?”重複著她的話,因過度興奮而扭曲的臉看不出具體的表情,兩眼呆呆地盯著少女,完全演化為藥酒奴役下的禽獸。任何語言對於他來說都沒有了意義。全身上下所有細胞都只集中於一個目的。攻擊。佔有。發洩。
細心的小蝶看見他眼角流溢位異樣的神態,心頭猛地一抽,彷彿一個鉛塊跌進大雪天的一個冰窟窿,沉壓著她胸口,幾乎無法呼吸。他顯然是被下了藥的。這個意識瞬間鑽進了她的腦袋,很快,好像電光火石一般,迅速卻無比清晰。是的,她在面臨被糟踐的時刻,還能保持著冷靜。這不由得讓她想到當初穿越在這個身體時的情景,或許也和現在一樣的冷靜吧。可是,該死的,沉穩的心態既改變不了二十一世紀靈魂附身在清朝墮入歷史的命運,也無力改變此刻等待她的殘忍結局。除了不促使跨在腰上的男人立即展開動作外,冷靜幾乎一無所用。聰慧的頭腦和沉穩的心態抵擋不了無禮的侵犯。好像一個沒有軍隊的大國,在面臨鄰國進犯的時刻,除了賠款進貢俯首稱臣之外,就是完全地被淪佔。好像宋朝。
立即,被自己的意識驚呆。老天,這個時候我怎麼還能想起這個?撇開思緒,不期然發現自己這座城池也在被敵人攻城略地著,褲腳被撕裂開,露出膝蓋以下纏滿繃帶的小腿。男人盯著白色的帶子發了一會兒愣,刺鼻的酒氣熱呼呼的印在她的頸項間。摟抱住她,搖搖晃晃往房間裡走。
再不呼救,就只有苦果獨吞了。雖然不想扯開喉嚨尖叫,可是在這麼緊急的關頭,她還是這麼做了。空蕩蕩的,整個後花園裡竟是連一個僕人丫頭都沒有!異乎尋常的狀況加深了她的絕望。已經完全明白自己正在扮演的角色。如果說香軒閣流血事件的小白鼠是鈕鈷祿氏的話,那麼這次無疑就輪到她了。四爺再疼愛側福晉,能為了一個女人胎兒和八爺他們翻臉嗎?四爺權勢再大,能大過太子嗎?袖手旁觀成為這府裡女主人應對萬事的手段還有什麼奇怪的嗎?只要不觸及自身的利益,只要不傷害羽翼下需要保護的人,所有的事都可以視而不見!麻木不仁的應對於摻和著血水流逝中的胎兒的先例已經成為活生生的事實,我還沒有清醒,現在的陷落算是活該吧?!
閉上眼,仰臥在胤礽的臂彎中,少女眼角泌出一顆淚滴。
她不再尖叫,不再吶喊,甚至於放棄了抵抗。尖叫引不來援軍,吶喊呼喚不了同伴,抵抗抵擋不住男人的侵略。她還能怎麼樣?傻傻地,好像斷了線的木偶,僵直了表情不再流淚,緊緊地閉上眼。
正在興頭上的胤礽停下了動作,少女原先掙扎的反應恰恰是他最喜歡的,原本一味征服的欲、望卻因為對方整體上的懈怠而隨之停頓下來。“你這副樣子,遊戲可就不好玩嘍?”眼角的餘光瞥見偏西的紅日,金色的直線穿過細細的門縫兒無聲地接近床首,輕輕鋪灑在少女的前額,更加凸出那完美的弧度和光潔細膩的面板。忽然覺得口渴,手臂伸到桌面,捏著一碗涼茶喝了。嘴裡猶自嗬嗬喘著粗氣。
他的眼神變了!
驚異細微的事實發生在眼前。少女揉揉眼,又眨了眨,確定不是看花。渾身消失的力量又立刻迴歸原處,趁著男人起身的時機一骨碌坐起身,縮到床角,拽過錦被裹住身體,只露出小腦袋警戒地盯著他,好像深夜裡廣袤平原上一個地洞裡鑽出的挺直了身軀環顧四周的花栗鼠。同樣不信任危機四伏環境的眼神!
只是花栗鼠擁有的是整片平原,而她卻只有一張床的空間。該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