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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傷懷,對著安氏行了一禮,說,“在下是喬裴之喬兄的朋友,姓溫,溫齊,在此拜見嫂嫂。”
安氏趕緊說道,“溫先生好,家中簡陋,請先生到屋裡坐著說話吧。”
因為溫齊是男客,家裡現在又沒有男主人來招待,安氏就將溫齊請到了前院正廳裡去坐了,讓杏月去叫柳月送茶端果品來招待。
喬婉跟在安氏的旁邊,也到了前院正廳裡去。
跟著溫齊的幾個人,安氏也讓進了正屋招待。
坐下之後,溫齊打量了一番喬家這個正廳,雖然乾淨整潔,但是卻也幾乎沒有擺設,可見簡樸。
安氏也是穿著守孝的素服,頭上只有一根銀簪,便再無任何首飾,雖然素淨,才三十多歲的安氏,依然是風韻正好的模樣,鵝蛋臉,未施脂粉,臉上雖然強作精神,依然帶著一股哀愁的意味。
溫齊這麼一打量,就知道喬家在男主人過世後,日子不是很好過的樣子。
溫齊便向安氏說了自己和喬三爺的淵源,當年在山陰去考舉人時,溫齊身邊跟著的書童將銀子給弄掉了,以至於一下子就窘迫起來,是喬三爺也正好去考秋闈,就慷慨解囊,接濟了他,在他給家裡寫信送銀錢來但是錢還沒有送來的這一段日子裡,溫齊和喬三爺住在一起,兩人興趣相投,性格甚至也相合,十分合得來,那段日子兩人處得十分好,考試完後,在等下榜的那段日子裡,溫齊家人已經將錢送來了,但他也沒有搬家,依然和喬三爺住在一處,那段日子,兩人遊山玩水,談古論今,是溫齊十分懷念的日子,下榜後,兩人居然都在榜上,然後還相約一起進京考進士,但是之後溫齊家裡有別的安排,就沒有和喬三爺一起進京,而溫齊進京後,因為考試計程車子太多,他要找到喬三爺非常困難,只等著考完了下榜,他又在榜上,他是那一年最年輕的進士,只有二十二歲,但是他卻沒有找到喬三爺的名字,他不知道是喬三爺沒有進京趕考,亦或是喬三爺沒有中榜。
溫齊從此就和喬三爺沒有了聯絡,直到他這次來找喬三爺,他知道喬三爺家的地址,是當初喬三爺告訴他的。
喬婉在旁邊聽了他說話,溫齊二十二歲就中了進士,的確是夠早的,那他考舉人和她父親相識的那一年,他才二十一歲,難怪會莽撞地讓書童將銀子弄丟了。
喬三爺是七年前中的舉人,那年他二十六歲。
有一句話叫五十少進士,可見進士很難考,她父親二十六歲考中舉人,也是非常難得了,當然不能和溫齊這種真真的少年天才相比。
如此一算,溫齊如今才二十八歲,難怪看著這麼年輕。
安氏十分客氣地說,“溫大人和先夫這的確是有緣。”
她用了“先夫”兩字,說明喬三爺的確是過世了。
溫齊神色又黯淡下來,面露哀傷地說,“言清兄,真的已經走了嗎?”
安氏臉上的傷心掩也掩不住,好半天才點點頭,“是,去年走的。當年他就是考完舉人回家,身子就不是很好,本來要上京趕考的,走到半路病倒了,沒有趕上春闈,之後他在路上養病了幾月,回到家裡來,身體就越發不好,之後又要去趕春闈的,我看他實在身體不好,就沒讓他去,家裡又出了些事情,他就沒有去,不知道是不是他心思太沉重,身體越發不好,也吃了很多藥,請了良醫,他卻一直沒好,去年過了春節,就更是床也不能下了……”
安氏的聲音裡已經掩不住哭腔,她低低垂著頭,用手巾揩著眼淚,再也說不下去。
溫齊也滿臉難過,道,“嫂嫂還請節哀,不要傷心壞了身子,這樣言清兄在黃泉之下也不能安心。”
安氏點了點頭,好歹是忍住了眼淚。
溫齊又說,“嫂嫂,我能夠給言清兄上柱香嗎?”
安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