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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喬婉面上總是做得溫婉而和順,在邵氏跟前,一向是溫溫柔柔的,笑得甜美,少言寡語,要是說話,也是十分合人意的,竟然就當她完全沒有違拗過邵氏的意思一樣。
邵氏想要拿捏她點錯處,自然也是無從拿捏起,只好忍了。
時間已經進了臘月,天氣越發冷起來,喬婉每天在數九圖上畫上一瓣梅花,盼著冬日過去,春天到來。
蘇州也下過了兩場小雪了,這天,向晚君來找喬婉,問邵氏生日要怎麼辦的事情。
邵氏的生辰正好在臘月初十。
前幾天顧驍帶了一封信回來,其中倒是提到了這件事,說讓喬婉不要太擔心此事,老大老二媳婦要怎麼辦,就湊一份子就是了。
向晚君來梅香院,又挽著二公子顧允信的媳婦劉秋月,顧允信和顧允真是親兄弟,又都是顧大人原配夫人的嫡出,兩兄弟的關係自然是不同一般的。
顧允真是早早就放棄了考科舉,一心管理起家中田莊鋪子來,而顧允信已經是秀才功名,所以還是在繼續準備科舉的。
而也正如顧大人所想,他的這些兒子們,都沒有顧驍的出息,以後顧家繼續保持榮耀還是要靠顧驍。
顧允信雖然在刻苦用功讀書,卻也沒有太大天分,只看明年下場秋闈的結果。
顧允信夫婦都是較本分沉默的人,劉秋月身體似乎是不大好,很多時候連去給邵氏請安都是不去的。
得知兩位嫂嫂聯袂而來,喬婉迎到了門口去,將兩人帶進了裡面稍間裡坐,稍間裡窗戶是糊了厚厚的窗紙的,不過這個窗紙較好,透光不透風,所以稍間在白天還算明亮。
裡面又燃了一個暖爐,就還是挺暖和的。
三人在榻上坐下了,向晚君就說,“婉兒也不時常到我們院裡走走,就悶在自己房裡,老三又沒在家,你是在忙些什麼呢。”
她這麼說,劉秋月就抿唇笑了起來,喬婉略微不好意思地說,“哪裡有做什麼呢,不過是在廚院裡做些吃的罷了。”
劉秋月道,“三弟妹倒是真真喜歡做吃的。”
喬婉說,“不過是嘴饞罷了。”
向晚君則道,“嘴饞沒什麼不好,我也是嘴饞,而且不怕人知道。”
她一說,大家都笑起來。
又說了些閒話,劉秋月才將話題拉到正題上來,“初十就是母親的生辰了,不知可要怎麼辦。”
喬婉說,“我才剛嫁過來,不知道這有什麼講究,還望兩位嫂嫂示下。你們說怎麼辦,就算我一份子,跟著怎麼辦罷。”
向晚君穿著一身桃紅的襖裙,因她膚白,看起來明豔非常,她說話也是聲音清脆爽快的,“我和秋月也是來和你商量商量的,往年也都是我們媳婦辦席面,要請母親的一些朋友來慶賀一番的。說起來,現在府裡還是母親在管事,而且她也無意讓人來管,這辦席面,也是要經她的手的,不過她的生辰,又讓她來管,怎麼好。所以就我們來辦,這銀錢,也是不能從官面上要的,只能自己籌。未出嫁的幾個姑娘,就只有些月例銀子,咱們是不能算她們的份子的,幾個未娶妻的弟弟也是,所以算來算去,也就只有我們三個來出這個份子了。”
喬婉想了想,覺得也是如此。
只是不知道這麼一頓席面要花費多少。
雖然不知,喬婉一時也沒有問,劉秋月已經說道,“照往年,是沒有請戲班的,因為只有我和大嫂兩個,請戲班就太花費了,今年又有弟妹你了,那就再請個戲班,也熱鬧一些,我們算了算花費,大約要在四百兩以上,就先每戶出一百五十兩,之後結算再多退少補,這銀錢都是大嫂管理的,定席面也由大嫂定,我就去定戲班,弟妹剛來,想來都是一抹黑不知道要怎麼辦,那就去找母親定地方,這次還是在流芳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