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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達眼中。
“也是你心中的期望,不是嗎?”老者反問。他不過推波助瀾,順手推了外孫一把。
“我的確有這樣的野心,也想獨霸北半球的海運事業,可這並不需要用我的婚姻去獲得。”日月般運已是亞洲地區最大的船運公司,他相信以自己的實力,少則五年,多則十年,便可成為海上霸主,獨領風騷。
“這是條最有效率的捷徑,能省去你不少時間,而且更不費力。”春陽船運雖然只是一間規模中等的公司,但卻佔了一條極重要的航線,若是能藉由商業聯荊得到這條航線,對日月船運躍升至龍頭地位將有很大的幫助。
“即使如此也不一定要她,白家不只這一個女兒,”他想要的,是另一個純淨如天使的自家小公主。
和老者說話的男人,是人稱“冷而魔獅”的湛問天,他有著鋼鐵股的意志,從小就被外公丁勝風以斯巴達的軍事教育教養成人,因此塑造了他獨裁無情、有仇必報的鐵血性格。
他不懂情,也不屑所謂的愛,在他的世界中只有掠奪,對於自己看上眼的東西就一定要得到手,絕不容許落入他人手中。
目前唯一引起他興趣的女人,是春陽船運負責人白景天的麼女白縈玥,她的天真善良以及令人無法抗拒的熱情使他深受吸引,她就像照進闇黑世界的一抹光亮,讓蝥伏地底的魔獸蠢蠢欲動。
思及那個甜美可人的倩影,湛問天的眼中浮現狩獵的光芒。
“白家是不只白縈曼一個女兒,可是隻有她能掌握大權,她的聰明才智會是你事業的助力。”老者相信自己的眼光,白縈曼絕對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湛問天冷哼一聲。“憑我的本事,還怕拿不下一個小小的春陽船運嗎?白縈曼再能幹也不過是個女人,她能成多大的氣候?”何況只要他想,一切事情會盡在他的掌握中,沒有什麼是他應付不了的。
“別小看白家大小姐,她的驕傲不在你之下,為了保住春陽船運,她或許會不惜背水一戰,你想從她手中拿下實權可不容易。”丁勝風用看好戲的眼神睨著不可一世的外孫,嘴角微揚諷笑。
“你覺得我做不到?”湛問天目光一凜,閃動懾人鋒芒。
“做不做得到是一回事。既然有近路可行,又何必捨近求遠,繞個大圈給自己找麻煩?”丁勝風當然知道外孫的想法,但白縈玥太軟弱了,在爾虞我詐的商場上一點用處也沒有,她只能養在溫室裡,當朵不受風吹雨打的嬌花。
日月船運要的是挺得住風浪的人,能不畏強風暴雨昂然挺立,則使船傾帆破亦能處變不驚,面不改色地迎戰險惡海洋,若是讓嬌貴的小花進門,只是多個麻煩的累贅。
“我只中意白家小女兒。”湛問天直言道。
“她是長得很漂亮,人見人愛,像朵不染凡塵的小白花,只可惜她太單純了,沒辦法適應我們的世界。問天,別被一時的心動給矇蔽,你應該很清楚她對你毫無助益,還有可能會拖累你,娶了她,對你反而不利,再說人家似乎也不願意嫁給你。”他相信外孫是聰明人,不會不曉得其中的利害關係。
湛問天冷眼一眯。“我自有解決之道,不勞外公你憂心。”
“解決?”丁勝風眉一揚,表情不以為然。“你是指用硬碰硬的方式逼迫白家大小姐讓步,放出收購的風聲使春陽船運股票下跌,又阻止銀行撥款融資,導致對方發不出員工薪水?”
聞言,湛問天並無半點愧疚,反而挑眉譏諷。“這些難道不是你老人家教給我的為商之道?為達目的不擇手段,我不過藉此警告她們該識相點而已。”
“沒錯,你用的確實是商場慣有的伎倆,可是你忘了一件事,你面對的是棘手的對手,當你用盡心機對付她時,她何嘗不是絞盡腦汁地要還以顏色?你一日不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