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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親,孩兒此番歸家,除了想向您和母親請安之外,還有一樁心事。久離家鄉,未能膝前盡孝,孩兒內心實在不安,特來向父親請罪!”荀彧滿臉愧疚,跪在荀緄面前。
荀緄見狀,趕忙上前將荀彧扶起:“我兒乃是有鴻鵠之志的男兒,遊歷四海是常事,不必因此不安。”
荀彧感激地點了點頭,繼而說道:“多謝父親!此外,孩兒此次回來,還為了公達和堂兄友若。”
荀緄聽了荀彧的話,陷入了沉思片刻:“文若,你是想請公達和友若出仕,輔佐這位呂將軍嗎?”
荀彧點頭回應:“正是如此。”
荀緄思忖片刻:“可是這位呂將軍是位明主嗎?”
荀彧於是將呂布的勇猛事蹟娓娓道來,隱瞞了呂布在冀州的所作所為:“父親,呂將軍乃是大漢的棟樑之才,若得其相助,大漢可平息戰亂之苦,還天下一個朗朗乾坤。”
“何以見得?若如你所說,其勇猛無匹,又如何見得其可平天下之苦?”
荀彧對呂布的事蹟進行了一番修飾,向荀緄進言:“以上所言可見呂將軍乃大漢的肱骨之臣,值得我荀家輔佐。”
荀緄聽後,深以為然,頷首道:“若真如我兒所說,此人確實值得我們荀家輔佐。速去叫公達、友若前來,我們一同商議此事。”
不多時,荀攸和荀諶來到堂前,見到荀彧和郭嘉都在,向荀緄行禮。
“公達、友若,如今文若尋得明主呂布,欲請你們出仕相助,不知意下如何?”荀緄率先開口問道。
荀攸和荀諶聽後,相視一眼,問道:“不知呂布將軍在何處?品行如何?”
荀彧明白二人的顧慮,便再次將之前向荀緄彙報過的話語複述一遍:“公達、堂兄,呂布將軍再三確認欲請你們出山,還有奉孝和志才一起前往。如今冀州不但有我,還有公與和元皓兩位謀士,他們的才能不下於我等。呂布將軍麾下大將十數員,天下能與之相提並論者不出一手之數,而且他能知人善用,不負麾下將士才能。若與我同去,必能得其重用。”
荀攸和荀諶認真聆聽著荀彧的話語,心中不免有些動搖。他們知道荀彧一向眼光獨到,既然他如此推崇呂布,呂布或許真的是一位值得輔佐的明主。
荀彧見二人有所動搖,繼續勸說道:“如今天下大亂,正是我們施展才華的時候。如果我們能夠輔佐呂布將軍,必定能夠成就一番大事業。”
“既然如此,我願去看看再作決定。”雖然荀彧說得天花亂墜,但荀攸也不想把自己賣給一個不知根知底的人。
“公達願去,我亦去看看再做決定!”荀諶也沒有急著做出決定。
荀彧點點頭:“如此亦好,既然如此,四天之後就隨我去冀州看看,若我所言不實,你們皆可離去。”
眾人散去之後,荀攸和荀諶坐在後院的石桌前正在討論呂布之事。
“公達,文若所言可以信幾分?”荀彧把呂布說得那麼厲害,讓荀攸心中有些猜疑。
“叔父,呂布此人我亦有所耳聞。雖然他曾讓草原異族聞風喪膽,但卻不曾聽說他是智謀非凡之輩。傳聞之事不可盡信,亦不可不信。”荀攸沉思片刻後說道。
荀諶點點頭:“公達言之有理,前往冀州一趟,便可知其言行。”
“奉孝和志才亦非等閒之輩,他們皆去,我們又如何不去?若呂布真為明主,我們也不會明珠蒙塵,若非明主,再另擇良主,又有何妨?”荀攸決定前往冀州,也是因為想到郭嘉也在那裡。如果沒有郭嘉,自己也不會去,或許郭嘉知道些什麼。
“唯恐文若一時不察,受其矇騙,其時若想拔腿而出,甚是困難!”荀諶豈有不知荀彧之才,但心中有所牴觸。
荀攸淡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