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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先來得正好,你看看這是臧洪的來信。”
呂布接過信件一看,原來是白波軍在太原郡燒殺搶掠過後,太原郡的百姓流離失所,臧洪請求丁原支援太原郡錢糧,以安置百姓用度。
呂布看完,把信件還給丁原:“義父打算如何處理?”
丁原愁眉不展:“如今錢糧不多,如果支援臧洪,我們的糧食根本就不夠,如果不支援,這些百姓又會成為動亂的根源,我也為此發愁。”
看著丁原一籌莫展的樣子,呂布頓時心疼不已,前一世,自己殺了他,這一世自己萬萬不能虧待他。
“義父,白波軍到處橫行,燒殺搶奪,如果把士族殺光了,也很正常,義父,你說是不是?”
丁原聞言,馬上知道呂布要幹什麼,馬上出言勸說:“奉先,你可不要亂來,否則被聖上知道了,或者被別人拿捏住把柄,你我都要完蛋!”
呂布笑了笑:“義父,你知道一棵好好的大樹為什麼會突然倒塌嗎?”
丁原不知呂布要說什麼,問道:“此話何意?”
“大樹之所以會倒下,是因為它的根爛掉了,正如如今的大漢。高祖皇帝為什麼要造反?是因為暴秦橫加暴徵,令百姓食不果腹、衣不蔽體,不正是如今的大漢嗎?”呂布一步一步抽絲剝繭地分析給丁原聽:“如今大漢賣官鬻爵,賢才下野,貪官汙吏登上高雅之堂,朝廷上下烏煙瘴氣。士族宦官佔據大量土地,哪怕自己的田地裡遍地荒野,也不願給百姓耕種,而百姓卻毫無立足之錐,更談不上耕種之說。如此國度,如何能不大亂?”
丁原聽見呂布的話,頓時感覺到呂布和以前大不相同,呂布跟著自己也將近十年了,以前從未聽見他有這樣的言論:“奉先,此話你聽誰說的?怎麼以前從未聽你說過?”
呂布笑了笑:“義父,我的父母在我五歲那年就被異族殺死的,在外面流浪多年,早已看透大漢的一切。在八歲那年,幸得師傅相救,授我武藝,我方有自保之力,行走在大漢邊境,剷除異族。十六歲那年,我和數百兄弟被異族圍困在草原上,正是義父出手相救,從此跟著義父南征北戰,看到百姓流離失所,一直記在心間,從未和旁人說起過,如今見義父陷入兩難之地,方才和義父說起。”
丁原若有所悟地點點頭:“原來如此!”
“義父,白波軍二月從太原殺出,進入河東郡,我們可以借白波之名,剷除幷州士族,把士族的土地掌控在手中,至於朝廷,張讓貪財,義父只要給張讓送上財帛,便可平息一切。”呂布循序漸進地盡力說服丁原,只要丁原點頭,便可行事。
丁原有些意動,但是很有很多的擔心:“這幷州有許多家族是在朝堂的高官家族,若他們以權勢相壓,我也沒有辦法去化解。”
“義父大可放心,他們家族都是白波軍殺的,他們要報仇就讓他們找白波軍去。與我等何干?”
“那他們把事情捅到朝堂上去,恐怕鬼治我們一個治理不力之罪,把我們趕下州牧之位,這恐怕會有很多人會趨之若鶩。”
“義父,稍後幾日,我拿幾樣東西給你,你前去洛陽把它們送給張讓他們,再給他們一千萬錢,一切我們都不需要操心,自有他們幫我們。”
“哦?什麼東西?”丁原實在想不到呂布能拿出什麼好東西,可以令張讓他們盡心盡力幫助自己。
呂布淡淡一笑:“呵呵,還請義父容我暫時保密,到時候義父自會知道。”
丁原對呂布自是非常信任,見呂布不說,也不追問:“好,那這事就交給你去辦,只要陛下不怪罪,他們就拿我沒辦法,你儘管去辦!”
“義父,辦完這事,我去冀州一趟,軍隊的事,你儘管交給文遠去做,我相信他有這個能力。”
“你去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