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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輩李承澤(風桑榆,見過觀主。”李承澤二人對這天音觀觀主禮道。風正是桑榆的姓,桑榆是為鳳蝶蝶妖,所以便取風姓,但因此姓並非傳自於父母親輩,所以平常之時,桑榆的姓很少被人提起。
“嗯。”那宏逸上人對二人點點頭,伸手示意二人站到一側,這才又對殿內另外一人說道,“好了,他二人正是雉姜弟子,便煩賢值將方才所說之事告訴他二人吧。”
李承澤向殿另外一人望去,此人李承澤二人正好認識,他正是一年前來到過這大南山的華劍派弟子,也便是靈茱的師兄明瑜。
“事情乃是這樣的,尊師與敝派本是舊交,前些rì子,本派突然收到尊師一封信件,敝派不敢耽誤,這便前來將此事告知各位。”明瑜道,說話同時,他便將手信件交到李承澤手。
李承澤將信件開啟一看,這才又對身邊的桑榆小聲說道:“師父怎麼突然會讓你我二人改拜入天音觀門下的。”
“此事應當不會這般簡單的。”桑榆道,此信是師父的字跡不假,但字跡頗有幾分凌亂之意,這與師父穩重沉靜的xìng格卻是多有幾分不符。
“不愧是雉姜弟子,僅從字跡便已看出其問題,既然你二人已然看出些許端倪,那我也不便再隱瞞一些什麼,李賢值,你便將另一封信上所記的內容說與他二人聽吧。”宏逸上人道,她所稱的李賢值自然便是華劍派弟子明瑜,明瑜是他的道名,而李則是他的姓。
“此事雉姜前輩本不願讓你二人知曉,但既然觀主讓在下告訴你們二人,那我便將此事告訴你們好了。事情乃是這樣的,在不久之前,敝派收到尊師一封信件,信內容,乃是說雉姜前輩遇到了一些危險,是以想讓敝派出手相救,但敝派思及此事極有可能發生於大南山之,敝派不宜插手,是以便將此事轉告天音觀知曉,由天音觀出面解決此事。”明瑜道,記載此事的信件乃是給華劍派高層的,他此行雖有攜帶,但方才已將其交給了天音觀觀主,是以此時他也只是口述而已。
“你說什麼,師父遇到了危險,師父修為通神,又有誰能威脅得了她。”桑榆道,聽到此事,她的第一反應自是不信,在這大南山之,師父的修為幾乎僅次於天音觀觀主,這樣的修為,在大南山又有何人能與之匹敵。
“風姑娘,還請你冷靜一些,需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況且有時想要傷害他人,其實也不一定要比對方修為更深的。”明瑜道,見對對方如此資態,他便於心暗自一嘆。
雉姜在華劍派的輩分極高,不知為何教出的弟子卻是這般的沉不住氣,但又想到乃是對方師父出事,他隨即也便釋然。
“天音觀便謝過賢值傳信,雉姜乃是我天音觀貴客,所以營救之事,便交由我天音觀來做便好。”觀主宏逸上人道,此時她語氣平淡,完全看不出任何喜怒。
“晚輩自知修為低微,但前輩乃是向敝派求援,是以晚輩也應略盡綿薄之力的。”明瑜道,對方雖有讓他離去之意,但他卻不能此時離去的。
“師父有事,弟子又豈能坐視不理,還請觀主將詳細情況告知,晚輩自應盡全力營救師父。”李承澤上前一步抱拳禮道,此時他心亦是震驚,震驚師父不但出現了危險,而且還會向道門華劍派求援。
“對,師父有事,做弟子的,自當全力施救,縱是粉身碎骨,卻也在所不惜。”此時說話的,卻是方才一直陷入慌亂的桑榆。
“也好,不過援救之事複雜,諸多情況,我們都不甚清楚,卻還是需要再做決議的。”宏逸上人道,她看了看李承澤二人,然後便又說道,“至於讓二位改拜入我天音觀之事,不知……”
“師父此時訊息不明,弟子又怎能再投他師,還請觀主諒解晚輩苦衷。”李承澤道。此時,他心竟是閃過幾分荒謬的感覺,但諸多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