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就是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品書網www.vodtw.tw),接著再看更方便。
會帶弘瀚出去,胤禛雖未說什麼,但卻是眉宇微蹙,滿面不悅。
皇后那拉氏的身子越來越弱,這幾日,更為嚴重,以至於滴水不近、意識模糊。我每日必會坤寧宮探望,可太醫換了一個又一個,最後,連何太醫都搖頭,拒絕再開任何方子。
我雖心裡清楚她大限將到,但仍是心急如焚。
不只後宮氣氛沉悶,前面養心殿更是人心惶惶。
由於討伐準噶爾的西路大軍人員增加太多,導致糧草牲畜缺乏,不能出戰。噶爾丹策零探得訊息後,遣了三萬大軍攻打北路,而北路主帥傅爾丹聽信敵方故意放出的訊息,以為來人只有一千人。做出錯誤作戰方針,只派了一萬兵馬,被敵誘到和通綽爾,噶爾丹策零卻傾巢而出,一萬兵馬被團團圍困,而趕來支援了科而沁兵卻臨陣退逃,清兵軍心大亂,潰不成軍,最後只衝出來三四千人。
西路將領嶽鍾琪上書請戰,要求進攻烏魯木齊,以分敵勢。胤禛批准了,但滿大臣卻一致上書,要求派人去牽制他,以防有不測。胤禛震怒不已,質問大臣究竟是防人重要,還是大清的安定團結重要,接著便是不顧眾人反對,同意鍾嶽琪的請求。
嶽鍾琪自駐地出發,越木壘、渡阿察、直抵額爾穆克河,兵分几上,進攻烏魯木齊,大獲全勝。
可正當大家鬆了一口氣時,那拉氏卻靜靜的去了。皇后娘娘歿,儀式甚是繁瑣,待忙完一切,已是兩個月後。
熹妃坐在我對面,用帕子拭拭眼角,為難地道:“妹妹年紀雖小,但身份高。如若我管理後宮,怕是不能服眾。”
瞧了眼她手中的佛珠,我暗自嘆氣,不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是為難了她。可是,早晚都會有這麼一天,她都要主持後宮。況且,如果弘曆登基,傅雅性子軟弱,定會振不住,如果沒有她這個太后撐腰,日子又怎會好過。
我默一會兒,瞅她一眼,扯出一絲笑道:“早點接手,省得以後倉促間手忙腳亂。”她面色一緊,手中的帕子自指縫中滑了下去。
我盯著她,仍微微笑著。
她一呆過後,忙俯身撿起帕子,道:“姐姐有些不明白你的意思。”我輕輕一笑,她心中應該早已有譜,但現在卻裝著一無所知的樣子。
既然如此,索性把話挑明瞭說:“四阿哥和瀚兒一樣,是我喜歡的孩子。我不想避諱什麼,也不想猜人心思,後宮的事你現在多操些心,以後只當是幫四阿哥了,還有,雅兒性子太軟,到時還得你在後面撐著腰才行,我不想她受排擠。”
房中陷入沉寂中,她默默沉思著,半晌後,忽地起身,肅容向我施一禮,道:“姐姐謝妹妹想得這麼周到,這麼為弘曆那孩子著想,我一定會遵娘娘吩咐,會把雅兒當做親生女兒一樣,在我有生之年都不會讓她受半分委屈。”
我忙起身,拉她坐下,展顏一笑著道:“姐姐不要這樣,這麼做,也是幫我自己。”
她坐下,眼角有些許溼潤,道:“我雖信佛,但在這些方面,仍不及妹妹,妹妹才是真正沒有私心的人。”
我淡淡笑笑,我真沒有私心嗎?我只是希望,她會看在今日的份上,以後的日子裡,她也能善待弘瀚兄妹倆。
寒暑交替,光陰荏苒。轉眼工夫,弘瀚已是五歲的孩童。
弘瀚推開窗,片片雪花旋轉著飄了進來。他關上窗子,走到我跟前,央求道:“額娘,我讓小順子隨著去,再跟上幾個侍衛也就是了,你不用過於擔心。”
我小心把擦拭乾淨的杯子放在原處,回身,一口回絕道:“不行,這六、七里路雖然是你常走的,可今日下著雪,馬車也不易走。”他嘟著臉,有些不高興,默了會,又道:“額娘,那就準我去園子前面的玉器店吧。”
這間玉器店是李煜去年底剛開的,距園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