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庾永安神神秘秘的聲音傳來,「秦飛飛,你沒在採補吧?」
「沒有。」
「沒有的話回來商量下明天壽誕的事。」他嘟嘟囔囔,「離開這麼久,還以為你出息了呢……」聲音漸小,傳訊玉簡斷開,秦飛飛回到司空瀟身旁,「我得去和同門匯合了。」
司空瀟起身拍拍身上的草屑,「我也有些小事情要處理,以後想吃你做的菜了,上玄天宗找你。」
他用的「以後」,秦飛飛隱約有種不好的預感,不禁追問,「明天的壽誕你去嗎?」誰都可以不去,司空瀟不可以不去。她在玄天宗能不能安全苟下來,取決於景桓的注意力被分走多少,而司空瀟就是那個最能分走景桓注意力的人。
「想我去?」
「想!」
司空瀟翹起嘴角,「那就去。」
分道揚鑣後,秦飛飛趕到營地和庾永安、時婉匯合。兩人顯然還在互掐,十步之內眼風沒有任何交集,直把對方當空氣。
兩頂帳篷中間擺著一張方桌,也不知道是兩人裡面誰的,方便休息。
時婉面無表情坐在凳子上活動脖子,明晃晃露出一側幾處洇開的嘬紅。庾永安瞥見後,嘴角扯出鄙夷。就這點時間,還不忘出去採補,當真勤奮。
秦飛飛在庾永安旁邊規矩坐好。她留意到自己一坐下,雙腿便下意識併攏,動作帶著女孩子的拘謹。
習慣的養成與改變不是一朝一夕,從此刻起必須謹小慎微了。
她學著司空瀟,長腿岔開個足夠蘇的角度,腰背挺得筆直,瞬間有了那麼幾分翩翩少年郎的意氣風發。
瞥見她的動作,時婉翻個白眼,造作。
人已到齊,庾永安簡單介紹他從外門弟子口中打探來的訊息。
玄天宗宗門弟子不加區分,全部都是宗主的徒子徒孫,門派任務可以直接從宗門弟子裡挑選指派。每位星君作為戰力的代表,有各自活動的星殿,並伺候起居和掃灑的僕人若干。
想接近玉璣星君,最好的辦法是混成伺候他日常起居的貼身僕人。問題是,怎麼才能成為貼身僕人……
「我有個問題。」秦飛飛的發問打破平靜。
庾永安扭過頭來望著她,眼神裡的意思,「想問什麼?」
「問題問錯的話,你們就當從來沒聽過。」即使周圍沒人,她也還是壓低聲音,「宗主的毒,玄天宗能解嗎?」
她與玉璣星君無冤無仇,沒想過踩著別人屍體獲得解藥。只要解了毒,不受制於人,誰的仇誰自己報。之所以到了這裡才問,正是想聽聽兩位同病相憐的倒黴鬼,在正式下場前有沒有真心話要說。
庾永安沉默,時婉則一掌拍在桌子上,「秦飛飛,你居然有背叛宗門的想法!」
「小聲點,生怕別人聽不到麼?我只是想活下去而已。」她眼神真摯,沒有半點遮掩。
「不用想了,先不說玄天宗會不會幫我們這些外宗安插進來的弟子,宗主下毒前難道想不到這層?合歡宗之所以能在修仙界佔有一席之地,除了功法特殊,還有便是用毒如神,不僅表象難斷,中招後可能套了兩層,甚至三層遞進、相生相剋的毒性。只怕玄天宗就算給得出解藥,服下後反而會要命。」庾永安這樣一說,秦飛飛只覺得喉嚨有些發癢。
真的只有頭鐵害人一條路了麼?
時婉睥著秦飛飛,今日之事,回頭她一定要一字不漏上報給宗主知曉。
「還有一件事,遞給玄天宗宗主的賀帖有沒有寫我們幾個人的名字?」
庾永安豎起食指左右搖擺,被當成奴才女婢送過來,自然是等著主子賜名,原本的名字誰還在意?若是有心,最多問一句。
「這樣的話,接下來師兄師姐就叫我秦飛吧。」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