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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誰?”
“魯山綢。”
“……錢莊的吧。”柳若蘅想起他那副跟自己要利錢時候,雁過都要留一把毛的模樣……噝~還好,我不是那隻大雁,也沒有被他拔毛。
“錢莊?”柳步筵一臉疑惑。魯山綢和碧州綢都是天下首屈一指的好料子,價格比黃金貴上千倍。只因魯山綢是朝廷貢品,流在市場上的量極少,但今年霓雀莊得了一些,看這衣料的紋飾分明就是他今年送去霈澤莊的嘛。
“嗯!”
“說說怎麼回事?”
怎麼回事……從哪裡說起?她腦海裡浮現的是那個男人精緻的面龐和雋逸的身姿。皮相是好皮相,人可太驕傲了!求他說句話真是難上加難。
你和你家夫人晚上睡覺不關燈?
啊天吶……若蘅想起來都臉上發燙。這傢伙要不然就是口出狂言……!
“嗯?想什麼呢?”柳步筵見她有些出神。
“啊……沒什麼。”柳若蘅思路被打斷,擺擺手。
她一說謊柳步筵一眼就能看出來,只是他有些失落,妹妹好像忽然長大了,有心事了。可轉念一想,妹妹可不是已經到了要嫁人的時候了麼。他打趣道:“女大不由兄,以後是該換個人管你了。”
“阿兄!”柳若蘅嗔道,阿兄是最瞭解她的,正如他所說,如果不用點手段把她綁回家,她可能會一直在外逗留,來拖延馬上要來的大婚。
柳步筵看她可愛的樣子,哈哈笑起來,反正治你的只能是我,其他人一概不許欺負!
“和你一起的那個丫頭是什麼來路,清楚嗎?”
柳若蘅把事情來龍去脈與柳步筵說了一遍,卻見柳步筵雙眉緊皺,喝道:“你一個女孩子家去什麼風花雪月的地方?!”
“阿兄……”江上的水波滾滾,柳若蘅靠著船舷,看著超出常人老成的柳步筵噌得炸毛,只好解釋道,“我想替阿兄分擔一些……”
“有什麼需要你分擔的,你安安全全的就是對我最好的分擔了!”
“阿兄~”若蘅安撫兄長道,“我知你一直惦記著絮兒,這事兒,你去哪有我去方便……”
“當然是我去方便!”柳步筵道。
柳若絮是霓雀莊最小的孩子,出生之時,父親柳一拓因牽連江南觀察使謀反一事被殺。柳夫人薛初容傷心欲絕,若不是因為三個孩子需要她的照看,她也一併跟了去。誰料想屋漏偏逢連夜雨,才生下若絮一個多月,就被歹人搶走,體弱的她也就在流放路上隨夫君去了。
這些年,若不是薛知白照看外甥,柳步筵也極難在這麼短時間內把霓雀莊經營得如火如荼。但找尋柳若絮的事情,這麼多年來,也只有兄妹二人才放在心上。
“那怎麼樣,還是你去一趟朝花樓,再被舅舅打得屁股開花?”若蘅咯咯笑起來。
柳步筵瞪了她一眼:“長洛、涼州……各大名樓我都著人探訪過了……沒有。”
他長長地嘆了口氣。
“別灰心,既然絮兒有胎記,那便好找……只要人還在。”
若蘅之所以救下硯池,是因為她看到硯池的鎖骨下畫了一朵花子,和舅舅說的,若絮胎記的位置非常一致。
“她人呢?”
“說是要報答你的大恩大德,已經幹了一早上活了。”
“恩人,你醒了。”硯池從船艙裡走出來,給她請安。
“別別別。以後別叫我恩人了,叫我二莊主就行。”
“是。二莊主。”
“硯池,我在幽州的時候,觀察了你一段時間,看你每日裡都在鎖骨下畫一個花子,這是為何?”
“二莊主是說這個?”硯池輕輕撥開衣襟的一寸。
“